“陛下，正因我为义父的儿子，所以才不能承认。”曹默好歹没被愤怒冲昏头脑，此时，他神色无惧，铿锵回话。

却见他答完以后，独孤宸宇露出奸诈笑容，笑着问道：“这么，你承认对朕心存怨恨了？”

“呃！”曹默好歹知道他被绕进去了，既然到了这个份上，他也坦然承认。

“末将清楚，不该评判陛下是非，但末将却为义父，为上官家感到不平。”他抬头看独孤宸宇表情似是没有什么变化，深吸一口气，接着道：

“正如陛下宴会上所，上官一门确实为辰国立下汗马功劳，可，他们都得到了什么？义父守着边疆，给自己留下的仅是一身伤痛；齐妃上官敏为了救陛下，死于剑下；上官殇统管皇宫，京城安危，可，却是孤身一人在皇城奋斗，骨肉分离。陛下，末将大胆相问，这，就是效忠大辰的结果吗？”

曹默知道，质疑子，是多大的罪过，可是这些话，他却是不吐不快。若独孤宸宇还是有道明君，他相信，上官家会得到他该得到的。

“曹默，朕问你，若有一，朕与一人发生战争，而只有你可以力挽狂澜，让这场战争还未开始就结束。可是代价是，你要献出生命，你可愿意？”独孤宸宇认真看着曹默，郑重相问。看曹默要出声作答，他开口阻止：

“先不要着急回答朕，答案先放在心里。你且再想一想，军人的职责是什么？若是与漠雪发生战争，你是奋勇向前，还是躲到将士们的背后，求得一时安定？若是你选择前者，年老之时，看着身上的各处伤疤，又可会后悔？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