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谋事在人(1 / 2)

 “儁乂,你说怎么办呢?”袁尚到哪里,都喜欢带着张郃,这让他很有安全感。

张郃长得并没有颜良、文丑那么一看就让人过目不忘,没有一股子彪悍之气,更没有那种觉得自己了不起,天下无双的那种傲气。反而倒有种与年纪极不相符的沉稳,这从他深邃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

因此袁尚越来越发现这是一个可造之材。

张郃是一个极有分寸的人,知道有些事不该自己多嘴,见袁尚问到自己头上了,浓眉一掀,国字脸若是配上单眼皮,倒有些象一个高丽棒子。

“主公,若依末将之见,这些鸟人皆自视过高,目中无人,一山不若二虎,如果去一,也许会化解也未可知。”

袁尚惊讶的看着张郃那种楞角分明的脸,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解开了自己的心结,或者有这样那样别的问题,可这也未免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想想父亲在时,田、沮二人都是智谋过人,许攸、辛评也不是泛泛之辈,可是为什么总是自己人吵个不停?

逢纪、审配原本还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可袁谭带着郭图等人去了幽州,他们俩就开始搞事了。

许攸……只是慌着捞钱,袁尚故作不知,睁只眼闭只眼。

“那么依隽义之见,当留何人,又去何人?”袁尚脸上的凝重,已经不是当初那种随口问问的心理了。

“末将以为,审先生虽然性刚,然据理以争,可堪大用,而逢先生未免心狭了些,许先生嘛……”张郃说到这里顿了顿,“如果是主公府上主簿,则足可胜任!”

“哈哈哈!”袁尚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自从袁绍死后,自己有多久没这样笑过了?

“儁乂,以后全仰仗你的大才了。”重重的拍了下张郃的肩膀,使得这员身价水涨船高的骁将感激的跪下:“主公对某恩重如山,当誓死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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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昌城的田母自从来了之后就心神不安,她很清楚自己被如做梦般的劫持到了许昌,绝对是因为自己的儿子。

为了不使这个老实,孝顺的儿子为难,田母都准备好了万一被人胁迫,就一死了之,免得拖累儿子。

可是只有一个瘦瘦高高的老头上门来了几次,嘘寒问暖,另外带了些钱粮、字画什么的,根本没有一点半星要来强的意思。

那自称姓程的老头就有一次问过,能不能请她写封信召儿子来归,但是她拒绝了,那老头看起来官职应该不小,但是一点架子也没有,听了之后再也没提过这事了。

除了唯一的一个老仆,田家几乎在这里一穷二白。门口的士兵也很客气,从没为难过田家的这两人,但是田母总觉得不对。

一日,唤过老仆来,写了一封信,令他交给正在壶关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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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的逢纪赶到袁谭那里,理由是大敌当前,以示交好之意。同时撤了许攸的军权,留在府里当文书,也就是一个私人秘书,跟手握兵权的军师将军相比,简直就是配到了索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