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叭”的一声将几上的镇纸摔得粉碎,吓得蔡夫人“啊”的尖叫一声,又退了两步,终是怕丈夫怒极之下砍了胞兄的那颗蠢头,还是哆哆嗦嗦的跪下说道:“容贱妾一言。”
“讲!”
愤怒的刘表倒有了一付武人才有的大气和强悍态度,大刺刺的往椅上一坐,大袖无风而动,让蔡夫人本来就紧张的语气又平添了一份颤抖。
“家兄本是个不学无术之人,但此事却也是为了夫君及荆州万民着想才为之,还望夫君体谅其用心良苦,恕其擅专之罪。”
“哼!”刘表一听,更气了,这样还有苦心?还为他着想?明明是想把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来着。
“我刘景升坐镇于此十余年,众口称赞是磊落君子。你的好兄长让我一下子成了千夫所指的小人,还是为我着想?”
刘表一只手的手指都杵到了蔡夫人的鼻子上,上唇的胡须高高扬起,方便了一口的唾沫星子披头盖脸的喷到蔡夫人的脸上。
被刘表逼到这分上,蔡夫人也直着脖子诤上了:“夫君,这大汉天下虽然还是姓刘,但社稷大权却是分明落到了曹操手上女总裁的贴身高手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