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卫宁做的打算就是,把杨奉除了老帅以外的所有棋子全部推平,享受虐人的快感……
这也是他曾经无数次想拿郭嘉开刀而未得的梦想。
杨奉看卫宁阴险的模样,顿时脾气全无。
另一边,颍阳城外,徐晃奉命带领五百骑兵,星夜进逼颍阳,一路黄巾探马尽皆射杀。
趁着颍阳守军还未觉,便已扎营城外,颍阳守将忽闻汉军来攻,措手不及,当即心里大乱,慌忙爬上城头。
“官兵怎么会来颍阳,不是说如今是在进攻阳翟吗?”颍川守将彭齐恐慌的喃喃自语,一把抓过身边人怒声道:“为何没有探马收到消息?探马呢?都在干嘛!”
“回……回禀将军,我们已经派出了三波探马,却无一人回来,恐怕,恐怕是被官兵射杀了!”被彭齐抓住的人,满脸大汗,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官兵有多少人来?”彭齐闻言,心里也知道不能怪罪手下,烦躁的甩开那个部属,又慌忙问道。
“属下不知!不过我等见汉军营寨颇大,能容下数千人马,旌旗招展,人潮汹涌,却也看不清楚虚实。但见营寨上打得是主旗旗号,上书弘农杨奉,恐怕这才是官兵主力,将军!大渠帅肯定是中了官兵奸计,错以为官兵目标是攻打阳翟,实则欲取颍阴啊!”
“数千人?该死,如今颍阳只得三千人马,这该如何抵挡!”彭齐心里一慌,不知所措,“对了!赶紧找大哥求援,对,找大哥求援!”
“报!有数骑出颍阳城,向阳翟而去!”官兵营寨中,无数士卒,一人扛着数面旗帜,在营中来回趋行,徐晃正巡视营寨防务,只见一小卒飞马而回,半跪在徐晃身前,大声报道。
“哦?哈哈,果然不出仲道公子所料,放他去便是!”徐晃闻言心里一喜,便对左右吼叫道:“都给我动起来,把旗给我扛高点!你,你们,都给我吼起来,把声势都给我弄足了!”
“来人,传消息去主公大军!”徐晃见手下人在自己吆喝下越卖力,这才点了点头,当即又唤来一名传令兵,吩咐道。
“啪!”卫宁眼睛微微眯起,举子用力压下,开始晚饭后与杨奉的第一场棋局。
杨奉如今已经被卫宁虐得不成人样,有心躲开,却还是被卫宁赖上不得脱身,他不过是个初学者,还是一个才学几天的级菜鸟,在卫宁几番蹂躏,看见象棋就是色变。
正茫然看着棋局间,但听卫宁似乎自语般低声细语,“恩……把相破了,那么以后要吃什么都容易许多了,嘿嘿……”
杨奉耳朵当即竖了起来,慌忙把車移了过去……
可是,杨奉正庆幸自己耳朵比较灵光,舒了口气之下,但看卫宁嘴角微微翘起,笑眯眯的盯着自己,心里不禁咯噔一声,脸色也蓦然一变,正准备悔棋,“等……”
“落棋不悔真君子!哈哈,将军莫非不知我在一旁埋伏了一马?救相?嘿嘿……恐怕中了埋伏,可不得脱身咯……抽将!”卫宁慌忙打断杨奉的企图,猛然按下棋子,阴险的笑了起来,很是恶劣的摊了摊手,念念有词道,“兵者,诡道也,虚而实之,实而虚之,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一个小相相,迟早会被收拾,又怎能满足我的胃口咧?哈,哈,哈!”
杨奉脸色大苦,老实巴交的人在卫宁恶劣的蹂躏下,也不禁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主公!徐晃大人有快马来报!”却在这时,便听林外有人急跑而来,对杨奉大声道。
“哦?仲道!公明有消息回来了!公事要紧,公事要紧啊!”杨奉一听,猛然站起身来,喜上眉梢,对卫宁连连道。
“好个徐晃!哼哼,以后有你苦头吃的!”卫宁一听心里大感郁闷,眼看马上就可以把杨奉另一个小車車吃掉了,却在这个时候回复消息,不过卫宁也知道如今失态紧急,也点了点头对杨奉道,“那此局作罢吧……”
“快传!”杨奉脸上一阵欢喜,终于可以摆脱卫宁的死缠不休了,这才对亲兵唤道。
一会,一名满头大汗的小卒,快步来到杨奉身前,跪拜道,“主公!徐晃大人令小人飞马而来,大人说,他已遵循卫司马之计,诈做大军攻城之势,颍阳贼兵已经胆寒,不敢妄动。如今已派数骑往阳翟而去!”
“哦?贼军什么时候派遣的信使?”杨奉看了卫宁一眼,后者点了点头,这才慌忙向传令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