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县一战,廖化清点手下士卒伤亡,四百余人,如今只剩下二百多口,人人身上此番却是真刀实枪的伤势,每个人都是浴血全身,但反而浑身透露出杀气凛凛的气势。
“唉……官……汉军的训练果然有素,混战之中,伤亡多是黄巾降卒,此战虽然是偷袭致胜,但却依然折损不少。不过,还好总算是完成卫宁公子的计策了!”
廖化环顾身边众人,只看当初四百人马,如今折损半数,不禁脸上微微有些痛惜,尤其伤亡多为自己前部,心里更觉不忍。
“想必,我送出的捷报该到主公处了吧!那襄城城破,便是指日可待了!”廖化默然无语,眺眼望向西北,暗自想到。
一时间这又才回想起昨晚一战,“七千黄巾,半数竟然死于我手……唉!”
蔡县贼得廖化劝阻,心里愤愤不平,又兼心中贪恋,当即便停军驻扎于叶县城南,四千人马声势浩大,一时间弄得叶县守军人心惶惶。
“那蔡县小儿如今屯兵城南是为何故?莫非还想强攻我叶县城池?哼哼,你那不过四千人马,我叶县一千守军,有城池相依,何惧你攻来!况且,若让我家渠帅知道你敢来打叶县,襄城三家兵马,合共万人,哪肯善罢甘休!”叶县领自踌有襄城人马做后盾,如今五家共抗官兵,那蔡县贼,也不敢弃官兵而自相残杀,是以心有所持,便不理会,只叫人把手城门,小心戒备。
但次日,南顿援军同样到得叶县,叶县守将却同样强领自家领的命令,不开城门放人进城修养。
与蔡县领一样,这南顿贼早是勃然大怒,正欲攻城,便见城南处有几骑飞马而来,为者正是廖化。
“渠帅,此刻不当攻城,我家大帅如今正屯兵城南,特来请渠帅前去一叙!且待见了我家大帅再见分晓!”廖化见南顿贼,只见他正欲强攻叶县,当即劝道。
“哼哼!这叶县小儿欺辱我等太甚,且待我攻下城池,再请你家渠帅入城把酒言欢!”南顿贼只愤愤不平,不听廖化之言,依然自顾自的便欲强攻。
廖化心里一急,慌忙拉住南顿贼的马辔,小声道,“我家渠帅素来与叶县有隙,渠帅该是知晓的,如今我军也不得入城,此番便是大帅让我来请渠帅前去一叙。不为其他,正是为了襄城一战与此番受辱所图!”
南顿贼心里微动,当下只叫手下众人暂停攻城,驻军城东,与城南蔡县人马遥相呼应。
随廖化去得城南大寨,廖化便将前日所言再道一遍,末了又阴沉说道,“如今三家联合欺慢我等两军,单观这叶县守军做法,便是不当我等一回事,如今两军军马该同心协力,莫让那襄城三县做大才是!而如今我军若停军不动,七千人马,围住叶县,定然让叶县守军恐慌不已,在下以为,那叶县兵马定然连夜前来偷营,哼哼,若是他先动手,夺了叶县,便是有了借口!还望两家人马多做准备,互相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