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彭和其余阶层的军官大惊失色,慌忙惊呼道,“将军,这是为何!?”
“你不战而逃,便犯军法,此一罪已足可枭处死,鱼肉乡里,私吞军饷更是罪无可恕,你还敢有何狡辩之词!?”刘彭最先被擒下,韩当跃马在上一马鞭狠狠抽下,怒声厉喝。
脸颊一条滚痛血痕,刘彭心中却是一沉,眼看对方煞气腾腾,却反而疯狂叫嚣道,“本将乃是洋县守将,就算犯了军法,也容不得你江东人越俎代庖!放开我!放开我!”
“那么现在开始,洋县已被我军征用了!你只是一阶下之囚!”韩当冷然一笑,顿时令道,“来人,将此贼押下去!”
“韩当!匹夫!你江东与我汉中结盟,图谋我洋县,莫非是要趁火打劫!?你敢私囚禁我!?你们江东人有什么资格来管我汉中之事,匹夫!狼子野心,诸军听我军令,杀了这般江东狗贼!”刘彭一身肥肉却难得的爆出了惊人的气力,扣押住他的江东骑士猝不及防,竟是被他挣脱开去,却见刘彭一边撒腿开跑,一边还因为突然间的变化而不知所措的洋县守军凄厉的吼叫起来。
同时,随着刘彭的反抗和吼叫,正陷入混乱的迎接人群中,终于开始有了反应。那些洋县军官纷纷拔出武器抵挡江东军的抓捕,同样叫嚷着呼唤自己麾下部曲救驾。
一时间,洋县城外异常混乱起来,而剑拔弩张。
韩当大怒,“匹夫找死!“
冷眼望去洋县诸人,韩当对身后一摆手,大吼道,“如有人胆敢抵挡,杀,无赦!”
“杀无赦!”江东骑士们得令,齐齐高吼,只让众人脸上大变。
二百骑士仿佛饿虎扑羊,拔出锋利的长刀向着洋县守军汹涌冲去,刀光凛冽,所过之处,竟是鲜血飚煞。
洋县诸军,胆敢抵挡着无一不是横尸当场。
韩当更是取下马鞍侧面所挂硬弓,搭箭上弦直指刘彭,弓弦响起,如流星贯日。
刘彭身体肥硕,骤然爆跑不了多远便已气喘吁吁,虽呼唤部曲保护,但还未将他围拢,便听到那一声夺命之声,只觉得后背一痛,两尺长箭赫然穿透了他的胸膛,露出了寒光凛冽的箭簇!
“韩……韩当……匹夫……”刘彭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欢天喜地的前来迎接庇护者,竟然是自己的末日,早知道如此,还不如早前便携裹财物落草为寇了!
“刘彭已死,白卒无罪,降者免死!有如刘彭作奸犯科者,杀无赦!”韩当大喝一声,向着刘彭倒下的尸跃马向前,长枪带着无语伦比的气力竟是将刘彭尸硬生生挑起。
如此神威,何人还有抵挡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