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道:“那酒还酒质不佳?郭祭酒转送了两坛给主公,主公试饮的时候那香气直钩得我流口水。这趟来我还在私底下和许仲康约好了,打算向你买上几坛回去痛饮的。你看是不是……”
张仁无语。他试着用蒸馏法制酒,结果不得要领,蒸出来的根本就是水与酒精的混合体,口感极差,让他觉得到是搞出来些医用酒精!后来没办法,用果汁与蒸馏水去勾兑后口感才好上一些,但度数就比现在的水酒不知高出多少。他又不会品酒,就送了些给酒鬼郭嘉,让郭嘉试试口感,现在郭嘉那里还没有回信。
犹豫了一下,张仁道:“典都尉要喝我这酒自然可以。只是这酒酒性极烈,我怕典都尉不胜酒力,还望莫要贪杯……”
典韦一听这话几乎是叫的:“笑话!我典韦饮酒向来都是以坛来计,在营中还从来没碰到过对手,敢自称是海量!你这酒再烈我也不放在眼里,不喝上个五、六坛我绝不罢休!张县令该不会是舍不得珍藏的好酒吧?”任何一个好酒的人都自信自身的酒量,谁要是敢怀疑那无疑就是对他的蔑视!
张仁几乎被震晕过去,连忙避开典韦的“有效攻击范围”,向张诚张信道:“你们俩快去家里把我酿的酒运十坛过来!”心里还在暗骂:“喝上个五坛六坛?你以为还是你常喝的那种就几度的水酒啊?我看不用多,最多一坛你就得趴下!”
结果是仅仅半坛,大概也就三斤不到,典韦就趴在地上动也不动,直到次日凌晨才勉强醒来,急急忙忙的赶回去复命。曹操问清晚归的原因惊呀的道:“世清那酒你居然敢喝下半坛之多?奉孝转送我的酒我只两杯就醉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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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典韦喝酒的时候,张仁打听到袁术军东侵陈地,曹操正打算亲自领兵东征袁术。这些细节他看得不是很仔细,具体如何他也说不清。另外就是曹操准备二次南征张绣。
张仁看着这豪迈的典韦,心里一直在为救不救他而斗争。最终还是为了保护婉儿的私心战了上风,任事情按原有的轨迹去殿。唯一担心的是曹操的安全,仔细考虑过之后决定在差不多的时候写信给荀彧,用曹操自己事后的“彼虽降却未取其质”来作借口,让荀彧派人去救助。这样做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典韦醉倒,张仁安排人照顾,自己也回家去看看。曹操送他两个美人,他说不动心是骗人的。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偶尔看见美女的时候也很想去偷偷腥。只不过一直有婉儿陪在他身边,他既没有色胆又觉得不能对不起婉儿,所以从来没有乱来过。而现在婉儿在信里都没说什么,只是让他“注意身体”,他也就有点……
“没事的没事的,婉儿不会在意的。这年头女子跟了人就讲什么三从四德,男人到是可以随意放纵,老郭不就是这样的人?亏我在曹营还被称为与老郭齐名的‘浪子’,我可还真没做过什么风流事,有点对不起这名号。搞定这两美女,我以后还是多对婉儿好一些就行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看样子我的确不是什么君子……不管了,回去看看!”
某真小人心跳加,按捺不住激动,以几近百米冲刺的度跑回家去……
………………
“哎哟,腰好酸……”
揉着酸的腰际,张仁坐直身。不过别误会,他腰酸背痛并不是因为xx过度,而是在书房的桌上趴了一夜。
昨日某真小人急色的回到家中,曹操赏他的两位美女早就在卧室中等他。一见他回来都殷勤的上来,争着要给他“侍寝”,水蛇般的身躯不停的在他身上缠来缠去,以求得到他的欢心。结果却把这位真小人吓得魂飞天外,狼狈推说还有要事,落荒而逃的躲进书房不敢出来。
想想这两位热情过度的美女,张仁摇头苦笑:“都是一等一的美女,身材也无可挑剔,就是那热情劲头太吓人,看那架势简直像是**里的豹女!算了吧,这种美女我惹不起,也无福消受。我还是喜欢像婉儿那样可以温柔体贴的女孩子,或者说我喜欢的是温馨浪漫的情调?”
看看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张仁又想起自己彻夜编写文献时,婉儿总是会温柔的为他加披上件衣服,端上杯热茶,然后静静的坐在他身边陪他熬夜,那份平淡的温馨与满足的感觉既难以言喻又令人怀念。
“我到底好不好色?如果不好色,平时我想那么多干嘛?如果好色,为什么昨天美色当头我却会逃开?都是我的人,没什么要不要负责的事,只管玩就是……我现在自己都看不透自己了。”
张仁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走出书房去洗漱。中间悄悄的去自己卧室看了下,那二位美女尚未醒来,又暗自摇头:“婉儿从来不会比我晚起来。现在她身份虽说还是侍女,但在家中的地位完全可以安心享福,却还是要全心全力的服侍我……这二位姿色这么出众,在曹府想必是高人一等的角色,看这情形就知道了。这样的美女,真有点养不起的感觉。”
草草的吃过早饭,张仁回到书房取出几卷有用的书简准备去县衙。
“大人金安!”
两位大美女齐齐的出现在门口,把张仁吓一跳。想叫却才想起来昨夜逃得太急,连二人名子都不知道:“哎……两位美女早安,你们都叫什么名子?”
“奴婢小莲,今年十八岁。”
“奴婢小荷,今年十七岁。”
“小莲和小荷是吧……我这里不用那么拘束,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二人突然一左一右的缠住张仁,梨花带雨的道:“大人昨夜不肯让我们侍寝,而是在书房中过了一夜,可是嫌弃我们二人姿色不佳吗?”
“早就听说张大人与郭大人是齐名的风流浪子,昨夜却这般君子,定是嫌弃我们二人了。”
张仁很怕女孩子在她面前掉眼泪,可是现在这二位与其说是掉泪,到不如说是在撒娇,要多假有多假。张仁急忙推开二人道:“你们不用这样。如果你们是担心我会对你们不好而刻意逢迎我的话大可放下心来,我会对你们很好的,不用讨好我。行了,我要去衙中办公,你们就在家里玩吧,如果坐不住可以出去走走。”
说完张仁抱起书简,逃出家门。走在路上,张仁又想起还在鄄城的时候与郭嘉一起去歌舞仿的事,心中有那么一点隐约的明悟,自己在心底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