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子猛然转身看向窗外,另外两个男子也是马上站了起来,同时往窗外看去。↗頂點小說,
“大师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往窗外看了一会儿,扭头看向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叫道。
这男子冷笑了一声,向着窗外道:“不知道窗外是哪路朋友?可否现身一见?”
叶开没想到对方的感知竟然如此灵敏,他知道对方绝对不是感觉到了自己,而是感觉到了聂文松的存在。
聂文松吐了下舌头,看着叶开显得有点尴尬,自己以前总是以为自己很厉害了,没想到和这些怪人一比简直什么都不是啊,自己往窗下一蹲压根就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对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呢?他想不通。
既然被发现了,那么也就没有再躲躲藏藏的必要,叶开直接才黑暗中走了出来,然后站在从窗口跑出来的灯光的下面,静静的看着房间里面的三个人。
四十多岁的男子身子一晃,直接出现在门边,然后开门走了出来,他的身后两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也跟了出来。
等到三个人到外面见到窗外是两个人的时候,这四十多岁的男子一皱眉,心里咯噔一下,他刚才明明感觉到只有一个人,可是现在却出现了两个,那么自己为什么不能感知到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呢?
“宵小之辈,深夜闯我雄风武校,你们想干什么?”四十多岁男子道。
聂文松凑到叶开的耳边,小声道:“这就是李士涛。这学校的校长,现在看来好像很不好惹啊。我们怎么办?”
叶开只是笑了笑,朝着李士涛拱了拱手:“李校长。深夜造访,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李士涛一愣,道:“你认识我?”
叶开嗯了一声,其实他也是刚知道,不过还是说道:“李校长在川都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贵校培养的学生在各种比赛中技冠群雄,想不知道都难。”
李士涛冷笑一声,道:“恕我眼拙。我对你好像没有印象,怎么称呼?”
“叶开,树叶的叶,开心的开。”
李士涛听到对面的男子就是叶开的时候,不由得从上到下多大量了几眼叶开,冷笑道:“你就最近在川都新崛起的叶开?”
“哦?李校长知道我?”
“霸蜀酒吧双拳打倒向东和聂文松,这件事早就在川都传的到处都是,我想不知道也很难,只是不知道你这么晚了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好像我们雄风武校和你并没有什么瓜葛。”
“虽然没有瓜葛。但是我对李校长却是闻名已久,特来拜访,只是看到你们刚才正在说话,没有打扰。没想到李校长比传说中的还要厉害,竟然能够发现我们在外面静候着,佩服佩服。”
听到叶开这么说。一旁的聂文松满脑门子黑线,靠啊。这人说话怎么可以这样呢?你还对人家闻名已久?我要不说你能知道?可这也是刚才的事情啊。
不仅聂文松满头黑线,李士涛也是嘴角猛抽。奶奶的,拜访人家有爬墙头过来的吗?这纯属就是瞪着俩眼胡说八道。
“叶开,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我现在告诉你,我们雄风武校并不欢迎你,今晚你既然夜探雄风,那么你必定要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别拿那些客套话糊弄人,你应该知道我李士涛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见人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叶开一摊手,道:“好吧,我说,其实我是来给你们送个消息,一个你们一直想得到的消息。”
李士涛呵呵笑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能有什么消息告诉我们,貌似我们需要什么也不是你能够知道的。”
叶开耸耸肩,道:“我也是猜的,刚才听到你们说话,如果没猜错,你们好像在找一个人。”
李士涛眼中一抹厉色一闪而过,这是他们的秘密,绝对不允许外人知道,那么既然叶开听到了他们的话,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走,只是不知道这货要想说什么,先听听无妨。
“那又如何?”
“好像还是一个寻找二十多年的人。”
“确实这样。”
“好吧,恰好我认识一个躲避仇家追杀二十年的人,不知道你们要找的是不是他。”
当叶开刚才听到三人说话的时候就是一愣,脑海中他马上就想到了尚中兴,尚中兴说过,他和妻子逃出来之后,一直被他的大师兄穆春追杀,那么这三个人说的所要寻找的人会不会就是尚中兴?如果真的是的话,那么这三个人应该就是唐刀门的穆春几人了,难道他们这些年 一直隐名埋姓在川都不成?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么尚中兴这么多年没有被他们发现真的是万万幸啊。
不过回过头叶开想了想,他们这么长时间没有发现尚中兴也属于正常,毕竟尚中兴全身瘫痪,二十年来连家门都没有出去过,如此看来,瘫痪倒是让尚中兴躲过了一劫,真是福兮祸兮,祸兮福兮。
李士涛眯着眼睛看着叶开,见叶开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像是说谎,道:“说说看。”
叶开道:“这个人我也是最近才认识,他有病,浑身瘫痪,差不多已经瘫痪了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来全是他的女儿在照顾他,其实也不瞒你们,我是一个医生,我无意间和他们相识,在给他治病的时候了解到了他的过往,他说他的瘫痪并不是得了什么疾病而瘫痪的,也不是车祸所为,而是被人打的,在下不才,懂得一点旁门左道,帮他诊断过之后也发现他的瘫痪确实是被人用一种功夫将全身的筋脉震断所至。”
叶开这几句话刚刚说出来,不仅李士涛脸色一变。就连他身后的两个人也是一惊,其中一个人忍不住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叶开假装的思索了一会儿。道:“全名我不知道,不过他的姓好像是姓尚。嗯,是的,就是姓尚,我当时还和他开玩笑,说这个姓氏并不多啊。”
聂文松在一旁看着,他也不知道叶开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他却发现在叶开说出这个姓尚的人的时候,李士涛他们三个明显的比刚才激动了很多,尤其是李士涛。呼吸似乎都有些急促,心说难道叶开蒙对了?要不然对方怎么会反应这么激烈?
“他人在哪里?”李士涛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问道。
叶开皱了皱眉,道:“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从你们的反应来看好像我说的这个人就是你们所要找的人了,那么也就是说我是一个对你们有用的人,你们难道就这样对待我吗?看看你的脸色,好像我欠了你八百块钱一样,啧啧,你这样让我很不爽。我不爽的时候也就不会让别人爽,所以......我不告诉你。”
李士涛是真的来火了,他敢确定,如果叶开不是信嘴胡说的话。那么他所说的人就是他们所要找的人。
于是下一刻,就见李士涛的身子根本没动,但是他的位置却变动了。瞬间出现在叶开的面前,然后右手一个鹰抓功朝着叶开的脖子就掐了过去。他认为只要将叶开抓住,凭自己的手段不信他不说。
可是他的手是抓了出来。但当他眼看着就要抓住叶开的时候,李士涛却愣住了,继而脸色大变,身子急速往后退。
因为他发现虽然自己的手抓了过去,而看着叶开也没有动,但是自己的手却总是和叶开的脖子相差一点点距离,而这一点距离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越过,李士涛心中就是一惊,他知道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眼前的这个叫叶开的人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竟然能够躲开自己的攻击,值得让自己慎重对待。
“呵呵,这样就动手了?你是不是想抓住我然后严刑逼供让我说出那个人的下落?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你要想一想你能不能抓到我,看你们反应如此强烈,看来我说的是真的,既然我没说错,那么......你们也就是他的仇家了?”
李士涛哼了一声:“是又如何?你知趣的就将他的下落说出来,要不然就别怪我李士涛不客气。”
叶开摇摇头:“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自称李士涛,有意思吗?你们从门派里一路追杀尚中兴到川都,而且这二十年来还在不停的寻找,看样子你们是一定要置他于死地,只是我听他说错的不是他,而是你们,你们门派如此残忍无道,你却还要固执的走下去,穆春,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下场?”
叶开说的很轻很淡,可是这几句话听到李士涛三人的耳朵里却是如同巨雷一般炸响,如果说他们刚才还怀疑叶开说的是假的,那么现在他们确定叶开刚才的话千真万确,因为除了尚中兴,没有人知道他是穆春,更不可能知道他们的身后有一个神秘的门派。
李士涛冷笑连连,他的笑声不好听,就好像一个气管炎的病人在不停的咳嗽,但是他的笑声却很有穿透力,在夜色里传出很远,笑了一会儿,李士涛的脸色陡然间一寒,道:“你知道的倒真是不少,不错,我是穆春,那有如何?你知道太多了,有没有人告诉你,一个人知道的太多并不是好事,所以今天你注定在劫难逃,知趣的就说出尚中兴那叛徒的下落,我让你痛痛快快的死,要不然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