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第四十七章战匈奴高顺领兵(二)
公元一九五年腊八晚上子时,并州太原郡,京陵县北郊,一线天峡谷,谷前五里。
正陷入汉军包围圈的匈奴右骨蠡王古必达本来还存撤军的念头,但一听到千夫长贺拔胄已阵亡,己方后阵又出现汉军,料想今日凶多吉少,看来汉军早已部下埋伏等候自己上钩了,可笑匈奴大部高层还暗笑天龙军早已进入自己的包围圈了,难道今日长生天要亡我大匈奴不成?既然天不怜我匈奴,唯有血战方能突出重围,如今正面敌军已进入己方弓箭的射击范围了,狠下心后古必达恶狠狠的大声命令,“反击,狠狠的给我射击,儿郎们,长生天在上,会护佑咱们把天龙军全部杀掉的,冲啊,为兄弟们报仇雪恨吧!”
随着双方主将进攻命令的下达,汉军匈奴军双方相互射击,箭雨满天飞,惨叫声、叫骂声、吼叫声,声声震天。不过随后匈奴主将古必达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手下士兵射出的箭雨对天龙军士兵的打击并未有多大效果,最多能轻伤天龙军士兵;而天龙军士兵手中射出的箭雨,却对自己手下士兵造成巨大的杀伤力,士兵身上的头盔、铠甲好像不起多少作用。这让古必达切身感觉到天龙军头盔、铠甲等防护能力强悍,只有百夫长级的射手才有可能射杀对方的普通士兵。古必达见己方士兵伤亡惨重,马上让盾牌手上前护卫,严防天龙军射来的箭雨,不过无济于事,盾牌也起不了多少作用,古必达军手下士兵刚举起盾牌,就受到汉军神机营床弩的射击,盾牌随着床弩上飞来巨型弩箭,盾牌被贯穿,甚至连后面的士兵也跟着遭殃,匈奴军盾牌手纷纷丧生,古必达看在眼里,痛在心头,胸中直泣血。
古必达在亲卫再三敦促之下才不得不下达撤军的命令,可是,为时已亡,汉军匈奴军经多番厮杀,匈奴军一万兵马此时仅剩五千兵马,除了匈奴军百夫长以上的弓箭对天龙军有效杀敌之外,再无其他进攻手段,而匈奴军正前方有床弩射击,空中远程有投石机的打击,左右两翼有天龙军一千长枪兵的攻击,后方更是再增加了天龙军一千骑兵,为首的是一名年轻武将,黑夜之中高高飘着“陈”字战旗,不错,就是天龙军“护龙团”主将陈到陈叔至。
按照战前中军主帅高顺的部署,“护龙团”五千兵马中,除了护卫中军安全的两千兵马外,之前一直在京陵县西北、北部与东北方向专杀敌军斥候的三千精锐探马,后逐渐收回一千兵马为中军听用。随着战事的进展与高顺的部署,陈到随后率领麾下一千步兵先行出发,一来试探古必达的反应,二来想分散古必达这一万兵马,最好能引开其主力,带他们在兜圈子才好,以减轻中军压力,甚至放开了匈奴斥候的渗透穿插。哪知古必达急于救援被困一线天峡谷内的呼延钺部,眼中只有管亥所谓的匪军,以至于发现陈到的一千步兵后放弃不顾,后陈到得到情报古必达率军攻打中军位置后,马上回军攻其尾部,因步兵脚力相比匈奴骑兵而言慢了一下行程,不过赶到时却是汉匈之战的激战之时。
有了陈到率军的加入,随后的战斗确是呈一边倒的局面,只见天龙军越战越勇,兵种搭配得当,机械兵、长枪兵、床弩、投石机、箭弩、步兵交互、分块分段攻击匈奴骑兵;而匈奴军只能被动式交战,且在主将古必达下达撤退命令之后,匈奴军更是阵型大乱,急于奔命,哪里还有死战的心思与战力,古必达看到后军一时间被汉军堵截之后,趁势带领百名亲卫像右侧方向逃命去了,这是令“神机营”主将刘晔、天龙军军帅吴骏与军师田丰所不曾预料到的。
此战战前,主将高顺基于兵力不足,经过和军帅吴骏与军师田丰商讨之后,祭出了刘晔“神机营”的床弩、投石车等攻敌利器,一为试验,检验其进攻属性,这就是军帅吴骏坚持在现场的原因;二是因为确是兵力不够所致,此战就连主将高顺及麾下的“陷阵营”都不在现场,另有他用,唯一可战的便是军帅近卫“护龙团”与刘晔的“神机营”了,当然,赵雨的三千娘子军并没有算在其列,至少高顺是奉行“战争让女人走开的理念。众人均没想到“神机营”发挥了如此巨大的杀伤力与攻击威力,让匈奴骑兵在其面前全无招架之力,节节败退。
“大哥,快看!匈奴兵败了,看那头领似乎是要跑路了,让我去追吧!”此时战斗已接近尾声,匈奴军夜战之下发现四周都是天龙军,无法考证其真正人数,匈奴主将古必达更有逃跑的迹象,军帅吴骏左侧的赵雨难忍战斗的渴望,忍不住向夫君吴骏请战。
“雨儿,你可还记得出征前宓儿她们对你说的:只可带着娘子军救死扶伤,不可参战的话吗?再说了,目前战斗都已快结束,哪里还轮得到你上阵呢,你没看到相公我还在一边晾着吗?娘子军当务之急就是立刻抢救我军的那些伤员,敌军俘虏亦不在少数,你们的工作任务其实很重,救下来的伤员就是今后我军经验丰富的老兵,要是匈奴兵就是我们最好的劳动力了。”夜幕之中,吴骏闪烁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侧头对着夫人赵雨说道,“匈奴此战败局已定,如今夜色已深,穷寇莫追,敌军头领要想逃,可没那么容易,且看相公我的!”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吴骏放下手中破天神戟,取出鞍上破日弓与一支穿云箭,拉了一个圆月满弓,对准了古必达逃离的方向瞄准,判断着古必达的奔跑路线,随后如喷云般射出。吴骏自幼习武练箭,更在河北圣山随大仙左慈拜师学艺十年,手上宝弓更兼得战国时期一代名将武安君李牧的祖传破日弓穿云箭,自幼被义父华佗的药物浸泡长大,耳聪目明,虽是黑夜之中,对吴骏而言却如白昼一般,射出的穿云箭“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落地”。
穿云箭如同长了眼睛似的直射古必达的背部而去,没来得及听到远处传来的惨叫之声,吴骏看到古必达应声而倒,跌落马下,但见这支穿云箭的攻势不减,竟将古必达盯着草地之上,惊得古必达亲卫数人在逃离之时合力竟不能将他扶上马背,便被从侧翼包抄过来的陈到斩杀数名亲卫,后护龙团三名精锐合力爬出古必达背后的箭支,拖上马背,呼啸而过,同时传来了“军帅威武,贼军已死,下马投降“的震天呼喊声。
此战延续了一个多时辰,古必达一万匈奴军阵亡了差不多五千多人,投降二、三千人,往往的那二千多人在逃散过程中被早已蹲点埋伏的管亥、卞喜所部大部射杀与俘获,就有不到百人不知去向,估计是逃命去了;原来,一线天战役结束后,鉴于管亥所部人数,高顺命令管亥、卞喜便依计在匈奴军回军必经之隘口伏击,不必参战,只需射杀或抓获逃回祁县的匈奴兵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