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突利虎率领大军又不知不觉往前追赶了大约五里左右,每次汉军的偷袭,都是匈奴军损失了数百人,而汉军凭借一人双马的优势,利用连弩远程射击,伤亡仅有十余人,而此时,匈奴军剩下的仅有七千余人,部分重骑兵更是气喘吁吁,略显疲惫之状。此时随着呼厨泉征战多年的突利虎逐渐冷静下来,思考着这是否是汉人的阴谋,正想停军整顿,正好前方打探的探马回报,“禀将军,前方不足一里之处,汉军已列队完毕,像是在等待我军前往一般,而领头的正式方才数次偷袭我军的那位汉军将领,汉军将旗上绣着‘太史’的字样,汉军人数约有千人,都是轻骑兵装备,还望将军早做准备!”
本还想停下观望的突利虎一听,再次气炸了肺,仅是保留三分理智的让副将慕容崆把三千重骑兵与二千轻骑兵留在原地休息,他自己则是率领着三千轻骑兵前往迎战汉军,要是汉军没有什么诡计的话,要求副将慕容崆随时听从他号角杀向汉军。慕容崆是来自吐谷浑部的一名千夫长,身高七尺有余,在军中以勇力闻名,在先锋军中仅次于突利虎,历来为突利虎倚重。
此时的突利虎怒气冲天,手中狼牙棒再次扬起,身后的两千匈奴随即扬鞭奋起,半旬之后,突利虎便清晰的望见前方那名汉将骑在一匹纯白大宛良驹的战马之上人高马大的,虎背熊腰,腰长约有三尺有余,鞍挂弓矢,手持铁枪,身披铠甲盔甲,威风凛凛。只见那名武将看到匈奴兵逐渐靠近,不退反进,策马扬枪,上前喝道:“尔等蛮夷犯我汉界,敢于一战吗?”
突利虎一愣,妈的,真是不知死活的汉人,老子棒下不知有多少冤魂野鬼,老弱妇孺,多你一个也不多,要是找死,老子就成全你,“汉将通名,老子突利虎棒下不杀无名小辈!”
“突利小儿,你可要听好了,你家爷爷我乃大汉奋武将军,天龙军威龙团主将太史慈是也,识相的快快下面投降,否则将杀你个有来无回!”太史慈看着愈来愈近的匈奴军,心中毫无畏惧的再次逼近,无视于突利虎那三千匈奴兵的存在,反倒逼得突利虎及身后的匈奴兵生生的勒住了战马,战场之上突然一下子静寂下来,仅有几匹战马在打着鼻吸,在寒冬中弥漫着一股热气,大战之前的躁气。
突利虎双眼紧眯,像毒蛇一般的打量着太史慈,以及太史慈身后十丈的汉军骑兵,反复权衡其中是否有阴谋或埋伏。但见威龙团骑兵均为轻骑兵装配,手持长矛,鞍挂弓箭,千名骑兵分约有二十五列站立,在寒风凛冽之中经毫无异动之状,放眼望去,视乎这千名骑兵视乎站成了什么阵仗的,反正突利虎自己看不懂。突利虎生生的吸了一口寒气,本想再多驻足观察敌军的他,被汉军主将太史慈左手食指勾状的举动激怒了,该死的汉狗,竟敢藐视我大匈奴勇士,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正当突利虎出阵迎战时,身后的一名百夫长已提前出阵,同时听到那百夫长说道,“都侯大人,汉人有句俗话,’杀鸡焉用宰牛刀’,一个小小的汉将,就让小的代劳,看看他有何能耐,竟敢挡住我大匈奴勇士的弯刀?”突利虎一看,原来抢先出战的是百夫长吐谷浑烈,来自吐谷浑部,在整个匈奴先锋军中武力亦是靠前的,这样也好,正好可以看看这汉将实力如何,最好被吐谷浑烈一刀劈死最好。
不过突利虎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哦,不对,当时还没有梁山呢,正所谓没有几斤几两,谁人敢堵住数千匈奴大军呢?只见太史慈看到吐谷浑烈驱马出阵,尚有三丈之遥的时候,太史慈双脚一夹,胯下战马似通人性的飞速前奔,与此同时太史慈猛的抖动手中玄铁黑枪,舞出八朵枪花刺向吐谷浑烈。突利虎一看不好,吐谷浑烈估计要吃大亏了,赶紧大声说道,“吐谷浑烈,……”。
不过说时迟,那时快,在突利虎“…小心…”的这词尚未说出口之时,在吐谷浑烈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众人只见太史慈手中的长枪已然刺向了吐谷浑烈的颈脖之间,吐谷浑烈惊慌失措的抬起手中的大刀,同时上身往右侧躲避,不幸的是,吐谷浑烈的颈脖虽然躲过了太史慈的攻击,而太史慈的玄铁黑枪势大力沉,刺势变成劈势,猛然间枪刀相碰,拼出一阵火花后枪头顺势向吐谷浑烈右胸,随后太史慈趁着马势再次往前一探后再往上一扬,之间吐谷浑烈被太史慈的长枪串起后,整个身躯被长枪从胸前穿了一个闷葫芦,随着太史慈往空中一甩,吐谷浑烈像一个包子似的甩了出去,伴随着的是一阵凸起冒射的血箭喷出,染红了一地,吐谷浑烈挣扎几下便没有了动静。
从吐谷浑烈出战到阵亡,只是几息之间的电光火石之间,吐谷浑烈竟不是太史慈的一合之敌。这更加激怒了匈奴军中的将领,还未等突利虎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发号施令,阵中又冲出一名五大三粗的武将,可略见匈奴军纪与战法不咋滴了。只见那名武将使的不是大刀,而是一把开山斧,一边嚷嚷的叫道,“汉贼,莫要猖狂!我慕容炎来会会你!”突利虎一看,此次出战的是另外一名百夫长慕容炎,为方才在后军留守的副将慕容崆的胞弟,此人武艺与方才阵亡的吐谷浑烈不相上下。突利虎一看想阻止也来不及了,为以防再次出现方才吐谷浑烈一合便死在太史慈枪下的惨剧,突利虎此次学乖了,在他示意之下,身后的另外一名武将扛着一把大刀便跃马奔出,驰向太史慈,“慕容兄弟,让我贺楼山一起来帮你,你老哥吃肉,至少让我也喝喝汤吧!”贺楼山来自拓跋部的一名百夫长,颇有勇力。
但见慕容炎与贺楼山先后呈剪刀状奔向前方的太史慈,意在左右夹击太史慈。太史慈迅速前后巡视之后,再次驾马扬枪奔起,纯白色的战马犹如一阵冬季里的白雪洒向此二人匈奴战将,太史慈哪里容得他们形成合击之势,此次更是先声夺人,主动出击。慕容炎看到贺楼山出阵援助自己,先是一阵气,这分明是看不起自己嘛,不过想到方才吐谷浑烈不敌汉将的一合攻击便死在其枪下的情形也就释然了,不管怎么说,二人先合力宰了这名嚣张的汉将再说吧。看着越来越近的太史慈,慕容炎嘴角微微上扬,手中的开山斧聚集了他全部的力量以劈山开路之势斜劈向了太史慈,此斧要是劈中,非把太史慈连人带马被劈成两半不可。
只见太史慈艺高人胆大,竟然毫无畏惧的与两名匈奴战将对冲起来,眼见在自己右前方的慕容炎的大斧劈向自己,而左前方的贺楼山紧跟在慕容炎的右后侧,二人距离只有一丈之遥。眼见太史慈就要被大斧劈中了,匈奴阵前的主将突利虎更是喜笑颜开,看来这不知死活的汉将无需自己出马终于授首了,看来自己麾下还是很有人才的嘛。
不过,突利虎和慕容炎似乎高兴得太早了,就在慕容炎的斧刃距离太史慈五十公分之时,太史慈在迅雷之间整个上腰全部前倾,紧紧的贴着战马的前半部,头部甚至比战马还要略低,同时右手紧握玄铁黑枪以战马臀部、自己腰背和手掌为三点支撑点,在挡住慕容炎这必杀之招的同时,长枪枪头向前挺去,枪头的方向正是后来居上的匈奴战将贺楼山。就在所有人员的注意力都在慕容炎劈向太史慈的那一刻,匈奴连同贺楼山在内的所有人员都认为太史慈必死无疑了,贺楼山哪里还会想到太史慈的杀招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呢?
太史慈的长枪在挡住慕容炎的大斧之时,因枪身收到强烈打击自然下沉,造成了前方枪头重力原理迅速上扬,原本对准左前方贺楼山战马方向的枪头突然往上挑,在太史慈战马迅速往前奔驰的同时,枪头毫无征兆像长矛似的的穿过了贺楼山的胸膛,在躲过慕容炎的劈杀之后,随后太史慈与之错马相交,在贺楼山身后把自己的那把玄铁黑枪在贺楼山身后拔出,在慕容炎尚未跳转马头之时,身后的贺楼山整个人的前后汩汩冒出鲜血最后呈血箭状奔出,随着战马的前奔贺楼山左右晃动了几下扑通的跌下战马,只留下空座无人的战马在嘶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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