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东西还真会吸呢,还会用打火机!
“打火机可否送给老夫?”
“不可以!”
“年轻人,你刚才所说的从商业解决,是何意图?”
“老——杜,你是有汉唐集团身份证的人,俗话说屁股决定头脑,你的立场好像不对呀!”
“呔,大义所在,至理所存!虽千万人,吾往矣!说屁股和头脑之人,不过是爱惜自己的生命与前途之辈,如何与老夫能相等同?!人固有一死——”
“好了,从商业角度去看,你们的勤王就是——”
范例部长满意地看着那老东西闭嘴了,耳朵都好立起来了!
他是一个出国更爱国的人呢,屁股和头脑的话对他不好用了,因为他可以随时拧着来变化。
妈蛋的,都要成精了——
“你们可以找天伞公司!”
杜允和的香烟差点掉地毯上了,若是掉了,范例部长保证自己能来个鱼跃,踹飞老东西,拯救波斯地毯。
这可是纯羊毛,纯手工,纯少女织成的!
这是私人购物,不是办公室配品!
两万多马票!
还有一盒烟!
好在老东西最后稳住了,还能把烟灰磕在烟灰缸里。
“老杜,你是不识庐山真——”
“老夫明白了!”
这个老东西,一点也不懂礼貌地打断了范例部长的引经论典,这是一个多难得的机会!
他带着一直二乎乎的两个人告辞了这里,干净利落的。
在回去的路上,杜允和说:“我等花钱可以勤王的,你们可听得明白?”
在回到家里时,杜允和说:“我等花钱了,只要有人接受这个价钱,他就要完成这件事情,契约嘛,汉唐集团在这里做担保,他们负责保证这个过程的公正和公平,他们有规定——”
在等着郝尚久经理上门时,杜允和说:“正如大宋时期的雇佣兵制——但是大宋朝廷的契约不完善,雇佣兵完不成任务,他们也无可奈何,没有惩罚的契约精神是伪契约精神,道德层面的约束靠不住!”
最后,杜允和长叹了一口气说:“这大半年,自从老夫清醒过来之后,所见所感甚多,你们莫怪,一会儿,听老夫与他交谈!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老夫竟然忘了他们!”
郝尚久经理在基地里忙着训练队员时,就接到了范例部长的电话。
范例部长的指示他明确地表示全理解了。
当郝尚久经理出现在杜允和面前时,大家几句话就非常融合了。
郝尚久经理想接下这个单子,一是他的顶头上司反复说要善待杜允和,二是这也是一笔好生意,让两位董事看看,让那个吴董事长看看,我郝尚久也是成大事的人呢。
可是大家在商谈时,才发现所谓的勤王要求真是太模糊了。
郝尚久经理说:“要做掉孙可望和他的心腹吗?”
张煌言和张名振对视了一眼说:“可以!”
杜允和却马上说:“不行!做掉容易了,但是这正是亲者痛仇者快之举!岂不是正和鞑虏之意?!”
这个时候,郝尚久经理看到了三个本来是共同行动的人物争论起来了。
他哪里管这些,看他们一时半会儿也争不出一个结果来,他倒是坐下来看眼了,目标都不明确,手段用不上的——
到了晚饭时,他们也没有说明白是什么级别的勤王。
郝尚久经理出去叫了外卖,让送一桌上好的酒席来这里,他们手里哪有马票啊——
花莲城监狱。
在亲属接待室里,宋翔还以为是小二又来看他了呢,结果是一个安全情报部门的人。
那人说:“汝以为汉唐集团公平否?”
宋翔说:“公平。先前,我先前是有些冲动了——”
“我安全情报部要替你争得一个特赦——”
“特赦?不是董事会才有此资格吗?”
“正是。范部长需要你去完成一个任务,如果这个任务完成得当,你就会赢得了特赦!”
“我愿意。”
“这个任务可能会有生命的危险——”
“知道,哪怕是多一天的自由我都愿意!”
“哈哈,宋翔队长,也没有那么可怕,范部长怕他们水平不够,不是对付鞑虏,是原本的流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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