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不可见的高墙(十二)(1 / 2)

 () ps:稍后还有一回,今天忙的灵魂出窍了……

不用怀疑,除了当事者自己之外,亚尔夫海姆自上至下都知道保守派是一群滑稽剧演员,不断上演着绝不可能成功的戏码——推翻李林的支配。的轮回,就像一只反复想要抓住老鼠,却不断被编剧和老鼠戏弄的蠢猫,给观众带来老少咸宜的欢乐,为亚尔夫海姆高度繁忙的生活节奏注入一些新的元素,真不知道该佩服他们还是该唾弃他们。

事不关己的观众可以欢乐,可以满不在乎的评论,身为这些闹剧表演者的亲属,而且还是高度早熟,对父祖长辈必定失败的结局洞若观火的特里斯坦又该说什么呢?

不可能附和那些嘲笑自己家族长辈的家伙,也不可能劝得动自己那些鬼迷心窍的亲族,特里斯坦早早体验到了带来的煎熬。

前进不得,也不能后退。着闹剧rì复一rì的上演,却什么也做不了,特里斯坦的心像失去了刹车的马车般迅速滑向下坡道。

曾经有几个月时间,他故意翘课,或者违反学校的规章纪律,通过这种幼稚的行为发泄自己的不满和绝望。任凭祖父和父亲施以严酷的体罚手段,早熟的叛逆儿却没有因为藤条和背上的淤青、裂伤,停止他唯一的反抗手段。直到遇上帕西法尔。

那可能是纯粹的偶然。但和普通家庭出身的帕西法尔相遇后,特里斯坦从不服管教的问题儿童变成了模范学生——至少表面如此。但内心的反抗从未消失。

特里斯坦选择成为儿童团成员,以执政官李林为目标,努力模仿着那位阁下的言行,学习他的理论和知识,意图把自己变成另一个李林——能让那个**的束手无策,一次次遭受挫折的伟大存在。

毫无疑问这是孩子气十足的叛逆行为,也是一种至少起来更为可行的反抗手段。

对家族的逆反变成了对李林狂热的崇拜,李林的一切都被当成真理。特里斯坦将李林成了照亮黑暗的光芒。

这个时候,李林的身边出现了罗兰。

“我承认那个罗兰达尔克确实很优秀,正因为优秀,才有着让我就算无理取闹,也要拼尽全力超越他的价值。”

不,或许连这话也是种狡辩。

那个什么也不知道、一脸无辜摸样的男孩莫名其妙成为那位伟大执政官的养子——对这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有着莫名其妙的愤怒,想要在那张伪善的脸上用力揍上几拳。指望着用这种发泄来遗忘纠缠在自己身上的气味。

这甚至和种族、身份、地位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只是单纯的对罗兰——对于那个孩子在清廉高洁的执政官的庇护下,不用和那种下水道一样的腐臭气息产生关系——感到发自心底的不痛快。

“很难吧?把自己的问题推到不相干的人身上,然后辩解说:错的不是我,一切都是他的错。”

“是很难。”顺着自我厌恶的言语,帕西法尔苦笑着:“但也不算丑陋。毕竟谁都会有羡慕的对象或事物,也有权利去羡慕他者身上那些自己所没有、欠缺的部分。”

“羡慕……吗?”

听了帕西法尔的话,特里斯坦浅浅的笑了,有如哭笑一般难。

羡慕。

谁都有的权力和本能,简简单单的词汇和本能。作为大氏族家长的维特尔斯巴赫家长孙,被当成未来的族长议员乃至议长培养的他。却只能在有帕西法尔的黑暗里低声说出来。

从出生就被各种赞美、宠爱、奉承包围,4岁的智力测试成绩让幼稚园一度希望将他越级保送军校,加入儿童团不足两月就成为小组长,被团支部表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