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希望每起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男人一张俊美邪气的……臭脸。
童染坐起身,想要伸手拍拍脸,发现右手上竟然连着一根细细的管子。
管子里注满透明的液体,最上方连接着一个玻璃瓶,挂在床头柜旁立着的点滴架上。
这是……在打点滴?
自己生病了么?为什么要打点滴?
等等……
难不成是莫南爵那个变态给她打什么催|情素,打完之后就会变得和他一样整兽性大发……
思及此,童染心头一凉,急忙伸手去拔手背上的针头!
“别动!”
莫南爵刚好推门进来看见这一幕,他几步走上前抓住童染欲要拔管子的手,一张俊脸又不悦的绷起,“你干什么?脑子烧坏了?”
“你一不骂我就不舒服么?”
男人将她扎着针的手握在手里,“怎么,你很怕打针?”
“很疼!你轻点!”童染疼的眉头一皱,用力拍开他的手,“一根尖针插进肉里当然疼,你要是有兴趣自己插个十根八根试试看。”
莫南爵看着皱起脸的她,眼底寻不到一丝怜惜,他戏谑的道,“才这么细的针插进肉里就受不了了?那我们做|爱的时候……我那么大的尺寸和宽度,你不还是舒服得很吗?”
“……”
她该他不要脸,还是他自恋?
童染怒瞪了他一眼,这时脑子才渐渐清醒过来,那凌晨她回家,和莫南爵吵了一架,他就把她用力按在床上……
然后……
童染忙止住了搜寻回忆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