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风一直将一切看在眼里,张沛第二次以狮虎捕食对付陈昶旭的时候,他是准备出现了,可是一晃眼瞧见林丽站在了人群外面,他就没动。
等众人走开,司马长风想,林丽这样明明白白的找自己,就是让大家知道,自己其实今晚没有和她在一起。
还有,也许林丽是想通过陈昶旭看自己回来没有,确定自己没有出事。
司马长风想了想,觉得自己暂时还是不要将今晚的事情告诉父亲,等待事情明朗化了,再做定夺。
这时,张沛和戴眼镜的那个学院到了二楼,司马长风听他们说:“林教官这是给那个‘死马’打掩护!”
“哼!妈的,今晚学院的乱子要是和司马长风没关系,那为什么我们大家都在,就是他没影子?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平时不就最喜欢惹是生非吗?”
“拖累的让我们明天负重越野,真是臭屁。”
眼镜男讨好的对着张沛说,还不住的谄笑。
张沛皱眉说:“我们来就是学习的,负重越野怎么了?”
眼镜男急忙点头说是。
虽然司马长风离得很远,可是张沛两人的对话很清晰的就传到了他的耳中,就像是用全息影像当面对话一样。
可笑的很,已经在学院两年了,和这个眼镜男几乎天天见面,但是司马长风这会竟然对这个猥琐的男人的名字没有一点印象。
司马长风拿定主意,要先到宿舍里去,要让大家有一种自己一直在宿舍的错觉。
司马长风全神贯注,几个跳跃,鬼魅一样就到了正赶往三楼的张沛和眼镜男身后,这时眼镜男还在议论自己,司马长风恶向胆边生,对准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啊!”
眼镜男大叫一声就从三楼摔了下去,而司马长风已经瞬移,到了四楼的宿舍门口。
没人看到司马长风是什么时候站在宿舍门前的,以为他一直在这里,那么刚才楼下的纷争,他应该一直看在眼里……
过往的学员像是往常一样躲避着他,没人和他说一句话,仿佛,刚才在楼下发生的事情和司马长风一点关系没有。
也有人想幸好自己刚才没有说司马长风的坏话,不然被这个二世祖盯上了,今后在学院里难免不好过……
司马长风静静的站在栏杆前,看着远处还在冒着黑烟的教官宿舍,这时才听到楼底下发出的惨叫声“我的妈呀……”
那个眼睛男,这时候才摔落到了楼底下。
趋炎附势的狗腿子往往比他们的主子更为凶残阴狠,这是司马长风这几年在社会底层得到的深刻经验教训。
所以,对这种蔫坏的人,该出手时就出手,绝对不能心慈手软,那样,吃亏的总是自己。
张沛根本没有看到司马长风从自己身后一脚将眼镜男踹了下去,因为司马长风的确太快了。
张沛有些稀里糊涂的看着眼镜男在楼下惨叫,于是大声的喊道:“混蛋!”
“真是混蛋!你神经病啊!没事玩什么跳楼?不想负重越野也不用自残吧!”
毕竟大家都是修习武力的,身体比普通人好,眼镜男并没有受多大伤,他哀嚎着急忙声辩说:“哎哟!不是,我不是自残啊……是谁将我踹下来的!疼死我啦……”
张沛对着他呸了一声:“滚!这就你和我,你是说我阴你吗?”
“傻^逼!”
“你这个鸟人!”
张沛骂骂咧咧的回宿舍去了,眼镜男慢慢的起身,看看三楼,的确没有别人,心说张沛不会,也没有理由玩自己啊,难道自己真的被鬼打了。
想到这里,他浑身打了个哆嗦,急急忙忙的扭着腰蹒跚着,再次上楼去了。
陈昶旭急急忙忙的到了楼上,一看司马长风穿着短袖短裤站在宿舍门前,一副就要休息的模样,过去就说:“司马,司马,你怎么在,在这?”
司马长风淡淡一笑,说:“是啊,有事?”
陈昶旭和司马长风是上下铺,因为这个的原因,他和司马长风平时接触的就多一些,他明白其实司马长风并不是一个很张狂很嚣张的人,只是可能因为性格冷僻,所以朋友很少。
放在以往,陈昶旭这样和司马长风说话,司马长风会回答:“你想让我在哪里?”
或者“我不在这难道要去死?”之类的话。
所以,司马长风今晚忽然的客气和礼貌,让陈昶旭有些适应不了,他张口结舌的说:“不是,啊,有事,那个,林教官找你。”
“好,谢谢。”
“不,不,不用客气。”
司马长风和陈昶旭一起往宿舍里走,本来哄闹的宿舍忽然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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