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你不用讲了！”

“你妈！要杀我！你先去死！”

“你是我杀的第一个人，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想要我死的人，我必先杀之！”

司马长风刚才是俯下身体的问这人的话，防止远处的楼上有人看到这一切。

他在拧断这人的喉咙之后，一蓬淡然的，肉眼看不到的气息从尸体上升起，他脖子上的隐形项链一闪，将那雾气给吞噬了。

阳光下，司马长风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

都说第一次杀人会恶心甚至呕吐，可是司马长风这会只感觉到复仇之后的兴奋！

做掉了这一个想杀死自己的人，司马长风猫着腰，很快的就到了第二幢楼上。

同样的，第二个人的回答和第一个狙击手一样。

司马长风怒火熊熊：“去你妈的，上司要你杀一个平民，你就开枪？”

“你把别人不当人，别人也就当你不是人！”

司马长风再次的捏断了这人的咽喉。

隐形项链再次吸收了从这人身体上浮起的气息。

司马长风连续的杀了三个狙击手，隐形的项链也就吸收了三次雾影，到了第四个狙击手的时候，这人看着司马长风像是鬼一样的就到了自己面前，早就惊呆了。

等司马长空一问话，他就全盘托出：“是现场指挥的高级警官高建民让我开的枪……”

“他让你开枪你就开！”

“……不，不是啊，我没有第一个开枪！我看到送车的那个人不见了，才开枪……”

“我的子弹打到空地上了，没有伤到人啊……”

“这……”

司马长风满腹的怒火猛地平息了。

这样看，除了第一个朝着自己开枪的那个人外，其余的狙击手还算是有良心。

不过，刚才那三个人也不算是自己杀错了！

根据他们的回话，就死有余辜！

——上司让你开枪，可你枪口下是平民，不是歹徒！

命令不可违背，执行命令是天职，但是你完全可以将你的枪口往一边挪一下！

这是人的良知！

“好，其余的几个狙击手就暂时放他们一马，等我追上那辆冲锋车，解决那几个杂碎，再慢慢陪你们玩！”

“这些人中，总有第一个开枪的！”

“那第一个对自己开枪的人，必然就是和高建民一伙的！”

“高建民！”

这个狙击手被司马长风吓得满头大汗，见他放过了自己，然后像刚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样，猛地也不知道怎么就消失了。

“鬼啊！”

这人大叫一声就翻了了白眼——昏过去了。

司马长风辨明了方向，在楼顶疾跑。

阳光下，没人能注意一道人影在高高的楼房上空急速的移动，即便是看到了，他们也会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刚才那辆冲进被劫银行的机甲冲锋车在公路上绕来绕去的，一会就到了一个偏僻的街区。

然后，车上有一个警察下来，在一个便利店买了几份饮料，又上了车离开。

司马长风以为他们到了窝赃的地方，没想到却不是。

这些家伙这么悠闲，看来是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