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人身一小宇宙为内在修仙之道的窍门。《灵枢.邪客》∶“此人与天地相应者也”。按照现代的解释就是:自然界(大宇宙、宏观整体)和人(小宇宙、微观个体)是互相感应、互为反应、互为映照的。
2、玄门
是葛洪提出的一种本体论命题;道教的另一种称呼。出自于《老子》:“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或《魏书.礼志一》:“世宗优游在上,致意玄门,儒业文风,顾有未洽。”
“玄”是葛洪道教哲学本体论的核心概念。在《抱朴子》第一篇《畅玄》中,葛洪便开宗明义地提出“玄者,自然之祖。而万殊之大宗也”的命题。万殊,指万物。葛洪认为,“玄”是无所不存。神秘莫测的,它细微深远,连绵不绝,“其远则冠盖乎九霄,其旷则笼罩乎八隅。光乎日月,悖乎里驰。……金石不能比其刚。湛露不能等其柔。方而不矩,圆而不规。来焉莫见。往焉莫追。”(《抱朴子.畅玄》)这样一个深远微妙,来去无踪,神秘莫测,无所不在的东西,却能使天以之高,地以之卑,云行之行,雨以之施,能够诞生元一之气,范铸天地两仪,吐纳众形之始,鼓冶亿类万物。总之,“玄”是天地万物之母,宇宙发生的总根源。葛洪氢“道”和“玄”结合起来。“道也者,所以陶冶百氏,范铸二仪,胞胎百类,酝酿彝伦者也。”(《抱朴子.明本》)葛洪认为,对于道或者玄不能简单断定其有或无。“论其无,则影响犹为有焉;论其有,则万物尚为无焉。”(《抱朴子.道意》)道或玄既有既无,亦有亦无,“因兆类而为有,托潜寂而为无”(《抱朴子.畅言》),而最终是“有因无而生”,“有者无之宫”(《抱朴子.至理》),无是占主导地位的。葛洪就是在此命题基础上建立起道教唯心主义的哲学体系。
3、众妙之门
老子在《老子》开卷第一章就明白的又指出了一个“玄”字。
“玄”在《说文》里是这样解释的;“玄”、幽远也,黑而有赤色者为“玄”。“象幽而入覆之也”。“玄”在古代是指一种深黑色。老子借以用来表达幽远难辩的状态。宋、苏辙有语为证;“凡远而无所至极者,其色必玄”。故老子常以“玄”寄极也。“玄”字的本身,它是一个象形字,包括了会意的作用,依据古写的宫形态,就等于一个环节,接着一个环节,环之无端,无始无终,无穷无尽,前因后果,互为因缘。说的再远些,又认为“玄”是及其细小,几乎细小到渺不可见的生物。今天最普遍的注释是;深黑色,玄妙深远。
“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同谓之玄”;“道”是玄妙深远的。“玄之又玄”;极玄妙极深远,究竟终极,愈钻愈深,“玄”的里面还是“玄”,永无穷尽。“众妙之门”;“众”宇宙万物,“妙”微妙,“门”门径,“玄”是宇宙万物之奥妙的总门径,“玄”是宇宙万物的众妙。
意思是老子说: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玄”是个哲学概念,也是很难说得明白的,之所以叫“玄”,通俗地理解那就是:糊里糊涂,众妙之门。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既然“常道”和“常名”都是不可名状,说不清楚的东西,那么不妨先把它理解成糊里糊涂算了。
承认自己糊涂,承认自己不得不糊涂,承认自己资质有限,智力所不及,力有所不逮,终不免于糊涂,一旦进入到糊里糊涂的众妙之门,那也就等于是有了大智大慧,大彻大悟了。
泰山不让寸土而成其大,江河不捐细流而就其深。糊涂不等于愚蠢,而是一种智慧的灵活运用。这种智慧是经过长期养成、反复自省、丰厚积淀、勤奋学习、刻苦磨练才能够获得的。有了这种智慧,才能大智若愚,大巧如拙。当一个人真正地做到不趋利、不避害、不求荣、不辞辱、不居功、不饰过,看起来混浑噩噩的时候,这个人并不是真的糊涂,而是他心静犹如止水,在明察秋毫的基础上做出了一种非常明智的选择,这正是智慧明哲的表现。这种糊涂,并不是因为愚不可及而无可奈何的糊涂,而是经过精心去追求,刻意去磨练后才达成的一种非常境界。
玄门紫府心法就是开启紫府和众妙之门的玄门心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