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蓝实面露为难:“这个……男女授受不亲,你后母用过的东西,我怎能碰呢?”
靠,你几针下去把人给扎**了怎么不说!
不过,苗翠花考虑问题还是太乐观了。
屋里头,刘荷花咬牙切齿的瞪视着床上那一滩污渍,以及刚换下来的衣裳,丢在地上的被褥。如果不是知道苗翠花向来跟外人没什么来往,与这个蓝记的少东家也不认识的话,她真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苗翠花安排好的。可她怎么想,苗翠花也没那本事支使一个富家公子,这才打消了疑虑。
蓝实给她用针的时候,她当然是有知觉的,但只觉得微微一麻,并不疼痛,便只当做是普通针法,只为唤醒她而已。可拔了针没过多久,她就觉得不对劲了,那尴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偏一屋子人都挤在床前头,让她想起身都不方便。甚至,她根本不敢起身,她怕自己刚一动弹,好不容易坚持了半天的最后一道防线也会随之失守。
可惜,坚持到最后,终究还是失守了。顿时,滚滚黄河东逝水……
真是不顺,一天比一天不顺,都是那死丫头闹的!气死她了。刘荷花总觉得自己跟苗翠花犯冲,只要苗翠花在,她就没一天没一件事儿是顺心的。
尤其是今天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她又不能洗澡,一想到身上沾了那些东西,她就想吐。
“翠花,翠花,你过来一下。”
屋里传出了温柔的呼唤声,跟刚才的歇斯底里大不相同。
苗翠花再次哀怨的看了眼蓝实:“你看,我要去洗床单了。”
“姑娘保重,我要与你父亲讨诊金去了。”蓝实笑嘻嘻的指了指一旁拧着眉头的苗富贵,压低声音道,“以后有这种生意,尽管来找我。”
好吧,能这么摆刘荷花一道也不错,难得能看刘荷花如此失态。尤其是,还顺道够到上一个知趣的帅哥。
走到站在一边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李婆子身边时,苗翠花停下了脚步,冲李婆子笑笑,低声道:“李奶奶,你别生气,我爹是个好人,我奶奶也是个好人。桃花姨她都是趁着我爹不在家时来我家的,我娘她跟桃花姨说话时,都把我跟我弟赶一边去,我们谁也不知道他们商量啥……”说完,她有些畏惧的看看屋门,苦着脸哀求,“我是看小宝弟弟没了娘怪可怜的,我弟弟他当初也是小小的就没了娘……我跟你说这话,你可别跟别人说。”
李婆子点点头,眼睛就转开了。
有啥话不能当面说,要把人都赶开了才说?刘桃花干嘛非要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来,她来跟刘荷花商量啥呢?要不说这姊妹俩一个好东西都没有呢,呸!早晚这一个也得跟汉子跑了。
笑眯眯的甩着手,苗翠花推门进屋。
“去,把这些都给我洗了,洗干净点!”坐在一边铺着毯子的椅子上,刘荷花抱着大财,指着地上那一滩衣裳床单说道,看看床上,又一脸嫌恶的说,“还有这床,这被子,都给我换新的铺上,换下来的都拆了洗干净晾上!”
晾?晾你妹。苗翠花抿抿嘴,阴笑一声,低头去拖地上那一摊子东西。
——————
还有两更,晚上回来送上~求各种各种各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