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谁会来偷这些东西?”听苗翠花统计完数目后,赵兴隆纳闷了,“我时常来打扫,并不见有什么人来拿东西。”
花木兰点点头:“你走后,我和兴隆一合计,横竖忙的过来,又有王姐帮忙,就没关门,一直干到二十六才关门的,米面只用了外头的,里头的搁着没用啊。海带也是,一锅饭用不了多少,剩的不该就这么点儿。”
这就怪了,这粮食怎么会不翼而飞的。
苗翠花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摆摆手道:“算了,先干活,忙完了再琢磨。”
这一干活,苗翠花发现,丢的不只是米面海带,她还丢了一罐子猪油。
“这可真是怪了,小打小闹的偷这些个东西做什么?”苗翠花纳闷的挠头,“总不至于是让耗子给搬走了。”
王大妮眉头紧皱,然后脸色一点一点变白了。
这一幕落到了赵兴隆的眼中,让他不禁挑了挑眉,突然出声问:“王姐,你咋了,不舒服?”
王大妮一惊,忙回神,强笑道:“没,没什么……就是怕小偷是不是又偷了别的东西。”
“也是,我再看看还丢了什么。”苗翠花没多想,转身继续盘点去了。
一番检查下来,他们发现丢的东西都不多,也不值钱,都是些米面粮油,还有几个筷子筒和碗碟什么的。这可真是怪了,如果是关了门之后趁没人偷的,那人都能偷溜到这里偷米面了,为什么不去别的店里偷值钱的物件?可要是趁着店里开着门的时候顺手牵羊的,不论是赵兴隆还是花沐兰,亦或是王大妮,店里从来没有断过人啊。
傍晚关了门,她将这件事情跟白蔹一提,白蔹便笑了。
“不出三日,必见分晓。”
“……说人话。”
“很快便会有结果的。”
苗翠花眼睛一亮,连忙问:“听你这意思,好像是知道什么啊,快说,是怎么回事?”
然而,白蔹只是看着她笑而不语。
喵的,吊人胃口什么的最讨厌了。
第二天一早,苗翠花到了店里,却见王大妮比自己更早,已经在店里忙活着了。她不禁咧了咧嘴,王姐实在是太勤快了,她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勤快的年轻女子。
或许,在古人眼中,十**岁已经不算年轻了。但这明明是才刚上大学的年纪,在古代,却是已经成亲生子,操持家计。
王大妮正在擦案板,抬头瞧见苗翠花进门,讪讪的笑道:“翠,翠花,你来了啊。”
“恩……诶,王姐,你嗓子怎么了?”昨儿还好好的呢,怎么今天就沙哑起来了。
“没啥,就是昨儿受凉了,有点伤风。”王大妮躲开苗翠花的目光,低下头继续用力擦着案板。
“别不把小伤风放在心上,等会儿去对面跟花花讨点药吃,免得小病拖成大病,反正咱自个儿有大夫,大方的用。”苗翠花说着,伸手去拉王大妮,“案板都快擦得发亮了,别擦了,去歇……”
她还没说完,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就在她拉王大妮的时候,听到了王大妮明显的闷哼声,以及浅浅的抽冷气的声音。
她心里一紧,连忙问:“怎么了你?”嘴里问着,她伸手就卷起了王大妮的衣袖。
那单薄的衣袖下盖着的是一片暗红色的烫伤,看那伤口,似乎是近期才受的伤。
苗翠花愣住了,片刻后才发出声音:“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受了伤的?你怎么不擦药呢?”说完,她就松了手跑到门口,冲对面的迎翠堂扯开了嗓门喊道:“花花啊,有没有烫伤药,有的话就拿点来,没有就给我现配一点。”
正在翻看医书的郭柏眉头顿时皱起,翠花那丫头真是的,怎么就给少爷取了这么一个难听的外号。再看看白蔹,他的脸不禁拉长了——他亲爱的少爷正从柜子里拿了烫伤膏往对面去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