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拾就进牢里头蹲着去了!”赵有琴那个气啊。这个姓苗的死丫头太阴险了。
白蔹翘了翘嘴角,对站在门口看好戏的捕快作揖,笑道:“诸位瞧见了吧。”
恩,瞧见了,这群人光天化日之下滋事扰民,抢劫良民商铺,人证物证俱在。
听见人这么说,胡老太终于从金银的诱惑中清醒了过来,一边恋恋不舍的从怀里往外掏钱,一边嘀咕:“她丢地上的钱,又不是我跟她要的,还不让人拾了。”
花沐兰已经对这个老太婆是深恶痛绝了,立刻撇撇嘴道:“我还站在地上呢,你咋不把我捡回去给你当丫鬟。”
苗翠花低头忍笑,这丫头真是吐得一口好槽。
收到白蔹使过来的眼色,赵兴隆上前去捡钱,捡完一数,立刻摇着头道:“不对,少了二十一两三钱五文。”
“……你要不要算得这么清楚啊?”苗翠花嘴角抽动,她家花花深谙“做戏做全套”这一真理啊。
白蔹微微一笑:“你的聘礼花费太多,能多一文钱也总是好的。”
泥煤的,说的好像我嫁定你了似的!虽然,我好像确实是嫁定你了。
不过,这边人轻松自在谈情说爱,那边的赵家军就不好过了。
在闺女的监视下,胡老太又从衣袖里掏出来几块碎银子,摇着头道:“真没了。”
可饶是这样,也还差十六两四钱呢。
“真没了,你们这是讹诈!”胡老太跳脚。
苗翠花淡定的耸耸肩:“你们自己找上门来的。”
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啊。
“你们……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啊……”胡老太两眼往上一翻,直接躺倒在地。
大妈,你好像忘了,咱家不缺大夫啊。
看吧,人家白大夫两针下去,你又活蹦乱窜了。
赵有蓉圆睁着眼睛,发现似乎自己以往的招数在这里都不好使,连亲娘的装死绝招都无效了。于是,她决定祭出自己的绝招。
“苗翠花,你不就是想逼死我们么?行……你行!那我就如你的愿,顺你的心,你信不信我们一家子今天就吊死在你门口?看你还做不做生意!”
哟,一哭二闹过去了,这是要三上吊?
苗翠花很无奈的跟白蔹抱怨了一句:“都是我玩剩下的。”
白蔹轻抚了下她的头顶:“只是不如你玩的好。”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等等,你丫这意思是说我比泼妇还泼妇吗?苗翠花瞪圆了眼睛,随即就泄气了,算了,跟这家伙生气不值得。撇撇嘴,她冲花沐兰使了个眼色:“沐兰啊,你没听见人家要寻死么,赶紧找绳子去啊,找几根结实点的,——数好人头,别拿少了。”
“好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