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侍候的那商行那莫的,今天又来找我说话,问殿下您屯积的东西可足够吗?”
梁文、梁武、梁双、梁全是梁仁从京城带来的人,如今是四个大管家,面对着他,梁仁苦笑:“不够,可是能这样告诉他吗?凡是我府中的人就不可能参与走私生意,他难道不知道吗?”
“他知道,所以今天拿出另一个说法。”
梁仁目光炯炯有神。
“姓莫的问,承平伯府还能办事吗?”
梁仁呀地一声,眼前场景变换,肃穆的书房和忠实的梁文消失,他恍然的眼神里出现那瘦如沧海一叶小舟的年轻女子,白衣裹出她的单薄,让一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更明更亮,像随时倾诉着什么。
那眼睛真的会说话,它指责自己轻薄了她。
慢慢地道:“是她啊,”
唇角悄悄翘起笑容,又带着遗憾摇头:“她不肯的。”
梁文没有多话,从他跟着梁仁一路来到南兴,遇到的困难不止十件八件,承平伯的去世对梁仁是个损失,但不见得没有别的解决办法,就算没有别的解决办法,打扰未亡人从情理上也不合适。
除非承平伯夫人她答应为殿下办事。
而即使承平伯夫人答应的话,因她不是承平伯,从忠诚上还需要重新衡量,有这功夫还不如另外寻找一个合适的接洽人选,花的时间差不多。
梁文退出去,换成梁武进来,梁仁一见就皱眉,他不是讨厌梁武,梁武是他的自己人,而是梁武负责照应监管枕边人,他进来一定是枕边人又捣乱。
“怎么了?”梁仁不悦,还让不让人睡,这群不省心的。
“南宫夫人指使家人诬告隆盛商行的齐老板,齐老板破财消灾。”
梁仁眉头更紧,想了想道:“这与承平伯府有关系吗?”
“倒是还没有看出来,不过这诬告的事件发生在承平伯府的管家林诚去隆盛商行的当天,前后不超过半个时辰。”
梁仁心头一跳:“林诚去隆盛商行做什么?”有句话他问不出口,难道是承平伯夫人让他过去?
承平伯的为人从来可靠,他不可能把自己的机密事情告诉年青妻子,不过承平伯和隆盛商行接洽的时候,他府里哪些家人知情,梁仁也不知道。
目光微闪:“林诚是经办人?”那承平伯去世以后,林诚变成伯夫人的家人,倘若伯夫人主动询问,林诚十有八九会说出来。
知道机密的人往往只有一个结局,死。
而这个字从脑海里刚出来,梁仁觉得心头绞痛,让他无法再想下去,他赶紧换个想法,在表面上从来遵纪守法拥护当今,杂货店里出身的二姑娘她没道理猜得到自己的机密事件。
唉,她还是活着的好,好好过她的日子吧。
刚想到这里,梁武再次回话:“以我推敲林诚去隆盛商行,与隆盛商行的齐贵拜见承平伯夫人有关。”
梁仁一拍案几勃然大怒:“他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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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写着手顺,不过速度还没有回到巅峰时,早早恢复,早早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