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魏临行之死和证据确凿(1 / 2)

 当今这种不向晋王负责任的做法,他可以面向后宫有所交待,梁仁怎么过难关,他显然是不管的。

所以梁仁是鲁王的眼中钉,当好几年的软弱殿下,他打不起,穷人日子不好过,当年的穷殿下也是一样。

在今年晋王扬眉吐气,除去他稍有富庶,再就是他寻找到需要守候寸步不让的意境,也许是南兴,也许是.......反正晋王内心只认为他守的是南兴。

在这样的精气神之下,把魏临行送往京里准备和鲁王打官司,梁仁也没有犹豫担心过。

魏临行不是定罪的囚犯,梁仁也没有折磨人的习惯,对于魏临行的结局已经安排,梁仁乐得大方的给他一辆不错的马车,在这冬天里防寒防冻,在二月的这一天里驶入京城。

就算没有加急快马,过年前就上路的魏临行也应该早就出现在京城,他之所以从冬天走到春天,是路上几回变道,魏临行心中有数,鲁王殿下会营救他。

京门驶过去,魏临行更加的安心,做为鲁王梁廓的小智囊之一,他知道一些鲁王在京里的势力,在官道上是晋王梁仁的手掌心,魏临行晚晚没有睡好。

他是二位殿下即将打官司的重要人物,南兴押解的官员没有直接交到衙门,在交涉好以前先住在驿站,虽不是京城最好的驿站,魏临行见到房间里干净整洁的床铺以后,也松口气。

也恰好没有多余的房间,这是单人房间。

房门从外面落锁的声音落下,魏临行带着手上的铐具,神情舒适的往椅子上一瘫。

这个姿势看似大意而且不雅观,代表着魏临行向鲁王殿下的信任,他甚至长吁一声:“总算到京里,我可以睡个安稳觉。”

窗外响起轻轻的敲击,有节奏的响动着,魏临行眼睛亮着打开窗户,一个驿站老兵打扮的人站在窗外,两个人面对面的再对上一次暗号,老兵让魏临行安心,鲁王殿下已经安排包他无事返回。

关上窗户以后的魏临行直接睡倒,他后背舒展神情愉悦,脑海里浮现出他在鲁王封地上较为喜欢的一个妓者,好久没有去花酒,不知道她不会想到自己。

心里没有事情,睡觉这个痛快,魏临行大梦醒来精神饱满,带着回味睁开眼,就见到天色昏暗,房里有一点烛光明亮,原来已经天黑。

他看第二眼的时候,吓!整个人跳了起来,铐具发出哗啦的响声,烛光旁边的黑暗里坐着一个木雕般的女人,她神情严肃五官端正,暗纹的衣裳在烛光闪动华丽,这不是梦,不是魏临行梦回青楼,这个女人是毛太宰夫人。

魏临行仗着向鲁王殿下运筹全局的信任,伤害到太宰夫人,他也因此被解往京城,他不可能这就忘记毛太宰夫人,而太宰夫人大大方方的出现在驿站里,用意是什么也相当明了。

要是不算账来的,她难道前来送礼?

魏临行迅速把铐具上的铁锁链抓住,把它当成防身的兵器,人往床铺里缩着,扯开了嗓子厉声喝道:“有贼啊,你要对我做什么!”

一个男人问一个女人要对他做什么,这场景其实滑稽,可是只会更勾起毛太宰夫人的耻辱心。

羞耻的那幕重击般的频频回放太宰夫人的心头,让她怒容中带着狠毒,冷笑道:“哼,你死到临头还敢辱我清白,父亲,这回是您亲眼所见。”

魏临行对后半句话一愣,就见到角落里走出一个男子,他威仪沉重举步严慎,一双刀锋般的眉头下又一双刀锋般的眼睛格外引人注目。

魏临行对毛太宰夫人有所了解,但他没有见过温恭伯,扫上一眼全神防备的时候也没有想到这位是谁,熊劲博铿锵出声。

“鲁王当自己是殿下,别人不见得当他是殿下,毁我女儿清白,我岂能忍耐。”

“温恭伯!”魏临行惊呼出声。

很多时候男人对女人会有本能上的轻视,毛太宰夫人出现的过于诡异,才把魏临行吓一跳,但是他迅速寻找兵器,并不是六神无主,发现温恭伯出现时,哪怕伯爵带着岁月的沧桑,魏临行也腿上一软跪坐在床铺上。

苍白由他的面颊出现,往鼻翼和额头延伸,也往下巴延伸,面无血色的过程持续约喝几口茶的功夫,咕咚往下咽的那种,寂静里魏临行承受全部的心理历程。

最后他虚弱的看向熊劲博,大约感受到熊劲博出现在这里的意义。

走上来迎着他视线的是毛太宰夫人,仪态端庄过于平时的太宰夫人打心里恨透魏临行,女人可以挨打可以劫财,只有名声一分也动不得,她刻意走出自己伯府小姐的风姿,要让魏临行临死前好好开眼。

自己。

是伯府的姑娘。

不是任何人可以侮辱。

捧着手里一个精致的小瓶,太宰夫人也没有忘记从语言上给魏临行折磨,她的冷笑恰到好处,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冷的透骨冰寒,笑的嘲讽讥诮。

“这药一开始被称作孔雀胆,死的快没有痛苦,改进以后死的不止没有痛苦,还美妙无比,你喜欢拿风流做文章,我温恭伯府原样奉还,你吃下去后就觉得无数美人侍候,直到精力消耗干净,人亡。”

太宰夫人呵呵笑出声:“你这被押解进京的囚犯,本身就是个坏种,凡是坏事无所不为,进京后不为东家办正事,而是利用东家的势力先享受一番,这也是你东家在京里势力足够的原因,所以你死以后,有司追查少不得会挖出几个你东家的人才,让你东家痛心痛心,就如我受辱后,我父痛心之时。”

魏临行惊叫:“你要对付的是我家殿下,你要对付的是.....”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