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手中看似人畜无害的天玉瞅了瞅,秦遮沉默片刻,道。
“我不知道你口中所谓的伴侣之契是什么,又是否公平。但既然你接下来一段时间要跟着我,甚至有意跟我去我的世界,能否请你不要随意洞察我心中所想?”
天玉闻言抬头看看某人,道。
“可以,除非必要,我不会通过伴侣之契感应你的心绪。”
应允过后,天玉宝石般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补充道。
“伴侣之契是以怎样的形式存在,日后你我结伴久了慢慢就会明白的。不过你可以尽管安心,伴侣之契是绝对平等的。你感应不到我的心绪,是因为我不愿意。但同时我能单方面感应你的心绪也付出了相应对等的代价,至于代价是什么,等你哪天能摸索感知到伴侣之契便会知晓,反正是对等的代价就是了。”
听得天玉此番讲述,秦遮脸色说不出的古怪。
丫嘴上说着伴侣之契绝对平等,然后又明言自己感应不到她的心绪,是因为她不愿意。
这TM算是哪门子平等?
但你还真别说,秦遮相信天玉。
他相信,天玉为能单方面感应他的心绪付出了相应对等的代价。
只不过这只狡猾的狐狸仗着他感知不到伴侣之契,不让他知道代价是什么,变相利用了绝对平等的契约。
除此以外,秦遮冥冥中有一种感应。
天玉答应了除非必要不会感应他的心绪,接下来便会信守承诺,这其中似乎有契约的作用。
虽说她口中的“除非必要”是个比较大的漏洞,但总好过无时不刻不被洞悉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