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在罗弗城中并不是秘密,不过两天,这小酒楼的外面,便不时可以看到形踪不明的人守着。而罗弗城的贵族们,也仿佛齐齐的歇声了,消失了,大街小道中根本很难看到他们的身影。
整个罗弗城,陷入一种诡异中带着狂热地气氛中。
不管是对提出领主挑战的希狩来说,还是对于钎和流蓝等人来说,现在都已胶着了,进入了一种执着地状态。众位大人都是心高气傲之人,人人都想在这个时候对柳出手,却限于誓言不能轻举妄动。
至于希狩提出的领主挑战,其实现在已完全进入胶局中。在钎和流蓝来说,与他打不打这一场架已经不重要,因为就算胜了,妖女如果真不愿意也会很让人为难。更何况,这么多大人虎视眈眈,谁先出手谁就先陷入被动的处境中。
那一天,欧阳宇没有等到柳得胜归来的军队,同时,因为围在酒楼外面地人实在太多,她也不方便出去,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柳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抱着膝,欧阳宇静静的坐在窗台处,目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向外面的一片青绿。望着外面时,她灵动如烟的双眼一直动也不动,显然神游物外。
希狩站在她的身后,时不时地朝她看上一眼,他的眉头微结,表情虽然有点郁郁,却也不见如何地不安。
这个酒楼,与这个世界很多一流地酒楼有着相似的布局,巨大地草木林立的花园中,座落着一座座略显精致地小木屋。每一幢木屋间,相跟在二百米左右。屋和屋之间,树木森森,河流穿行,这些都没有经过特别的修理,却都深合自然之趣。
花园外面便是一望无限的森林。高大的森森古木伏在起伏的山脉间,云雾缠绕中透着几分秀美和苍翠。
如希狩这样的大人,自然是一人一幢木屋,希狩和欧阳宇同住一屋,其他的大人也都是一幢木屋。
这些日子,因为欧阳宇的要求,两人虽然同住一层,却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希狩只要能这样守着她,抱着她便感觉到很满足,便没有也不敢强作要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过了好一会,欧阳宇动了动。她慢慢地转过头,如水的明眸微微眯起,聚起一波涟漪,“希狩,我们就一直呆在这里吗?”
希狩望向外面,说道:“现在大家都在静观其变,我们只能呆在这里。”
说到这里,他双眼炯炯地望着她,温柔地问道:“宇,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欧阳宇想了想,慢慢地摇了摇头,“不会,我以前老是跑,心中总是不安的。现在只不过是就要面对了。”
顿了顿,欧阳宇说道:“希狩,过个一阵子,柳怕是会坐稳他的天下至主之位吧?”
希狩淡淡一笑,颇有点不以为然地说道:“以他的地位和能力,把天下各国的国王都收服了,当一个王中之王,接受他们的臣服这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他要是想把国王们全部废掉,把这片混乱的大陆合并为一个国家,自己当这个功什子的天下至主,那怕是很难办到。因此,你问的这句话,那就要看他的野心所向了。”
欧阳宇想了想,也是,这个地方的国情不同,柳要是只要当一个名义上的至主,那是很容易,如果他要打破这个世界数千年的传统,把这些国王和贵族们全部清理一次,如中国古代的皇帝一样当一人天子,怕是大大的不易。
两人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说着,这时,欧阳宇眼睛一瞟,瞅到外面的树林中,走来一个白衣翩翩的身影。那身影若隐若现,走在树林中带着一种不真实感,却正是钎。
钎这时也感觉到了欧阳宇的目光,他慢慢的转过头来,乌黑的双眼定定地与她对视,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