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宇急急地叫出这句话后,问道:“千年前的妖女,她最后是怎么样了?”
钎冷冷一笑,回道:“千年前的妖女,被当时的天下至主得了!那天下至主一直没有显出对妖女的野心,他巧妙的利用局势令得所有的情敌自相残杀后,再出面杀了最后一个自己得了妖女。”顿了顿,钎徐徐地说道:“因为有这样的事情在先,所以我今天才会来找到希狩大人,想一起对付柳。”
欧阳宇一时不知说什么话的好。
她傻傻地低下头,望着地面上的泥土,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断地浮出: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难道真的没有法子了么?不,不会的,天无绝人之路,不会的。
慢慢地,她咬着下唇,一个念头涌出心中:如果我走了,消失了,是不是他们就不会死了?对,我可以离开这里,离开所有人。只要我离开了,他们便不会再盯着彼此。我,我也可以趁离开的这段时间好好冷静一下,想想解决目前处境的法子。也许我能想到,对,我一定能想到的!
这个时候的欧阳宇,已有了留恋之心。她是断断也不敢想象自己真的离开希狩,或者真的消失的。她只是想着,在这样地时候,自己暂时的消失一下。会使得他们的注意力转移,不再自相残杀下去。
这个念头一出现,欧阳宇地心便怦然心动。她想来想去。似乎逃避是解决目前处境的唯一法子,唯一的法子!
欧阳宇慢慢地抬起头,她看了看三人,声音沙哑的低声说道:“我,我出去想一想。”
说罢,她慢慢地挣开希狩的手臂。越过钎,向门口走去。
她走得很慢。很慢,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跟来,欧阳宇头也不回地低声怒道:“别跟上,让我清净一会!”
她的怒喝声传出后。身后地脚步声终于停止了。
慢慢地走到一棵大树下,欧阳宇站住了,她直直地望着粗糙的树皮疱子。不回答,她也知道,那几个男人正直直地盯着自己。
看来,这样走是走不掉地,得想个法子,得想个法子离开这里!
可是。她的脑海中混乱一片。又哪里想得出什么法子来?欧阳宇站了一会,又提步向前走去。她一边似是无意识的向前走着。一边感觉着四周的动静。
一个小时后,欧阳宇有点失望了。到了现在,除了那三个外,几乎所有地大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身上。她的身上,随时随地给锁了五六双眼睛!
闭了闭眼睛,欧阳宇苦恼地想道:这些大人都是人精,以前只有一个人看着我时,我都没有法子逃离,何况现在有五六个人同时看着我?不对,除了他们,外面还有无数的人,那些人就守在酒楼外面,眼睁睁地望着这里。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又怎么可能逃脱?
想来想去,她竟是束手无策!
无意识的在树林中转了一圈后,欧阳宇见那些目光根本就甩不掉,不由怏怏的回到了自己与希狩的木屋。
她看也不看站在门口,等着她回来的希狩一眼,越过他便走向自己地房间。回到房间后,她把房门给紧紧地关上,然后躺到床上,扯着被子蒙头蒙脑地盖上,一动不动起来。
这个时候,她自己是睡不着地,她回到床上只是想安静地想一想对策。
一个又一个念头从脑海中浮出,却又被否定。越想,欧阳宇越是觉得现在的自己如同笼中之鸟,根本无法逃脱!
直想到头痛了,欧阳宇便转过念头又想道:既然没有办法离开,那只能想想法子来让他们不再争斗了!
对,就这样,尽全力想法子让他们不再争斗!总有法子地,欧阳宇,一定有的!
她想着想着,脑袋开始迷迷糊糊起来。闭着眼睡了一会,却被一个噩梦给惊醒来!在那个梦中,最后柳和希狩,钎,流蓝等人都死光了。她独自一人到处漂泊,漂着漂着,她遇到了正痛哭着地银月,便走到他的面前与他一起痛哭。
梦中的自己,那种完全的绝望,孤独,还有思念和无处可去的悲伤,直是历历在目。直到她醒来后好久,她的心还沉浸在梦中,还在绞痛着。
被惊醒后,欧阳宇一边拭着冷汗,一边暗暗庆幸:真好,只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梦而已,一切都还来得及。
从头到尾,欧阳宇的心中都没有想过钎所说的,同时接受几个男人为自己丈夫的事。一来,她毕竟是传统的女孩子,觉得那样的事别说是做,连想一想也是无法接受。二来,她直觉中也知道,希狩和柳都是独点欲强的人,就连钎,与在独点欲也强多了,他们自己便很难接受这个做法。
呆呆地望着窗户,这木屋的窗户,小小的,只在中间简单的横着一个四方格,也没有糊上窗纸。欧阳宇怔怔地透过窗格,看着外面的绿油油的树叶,不对,现在的树叶已有点点枯黄了,不再那么绿油油了!
她在怔怔地发呆时,并没有注意到,窗户外有几双眼睛,正在隐蔽地留意她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