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宇的嘴唇颤抖了一下。
她百般思绪,万种烦忧都涌出心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倒是站在她身边的钎听到柳的话后,重重一哼。薄唇紧紧地抿成一线,冷冷地说道:“柳大人,宇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这是宣告了!
钎一句话说出,欧阳宇便是低下头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也只有她不安了。剩下的三个男人都是一脸的无所谓。
柳笑眯眯地望着钎,声音很淡,“那又如何?我柳已经是天下至主!在这天下间唯我独尊!就算她真是你的妻子,我也可以夺过来。何况,”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宇的个男人是我!我的个女人也是她!我们之间的纠葛早胜过寻常夫妇!”
柳的声音很清脆,很自然,也很响亮,在树林中清楚地传扬开来。
欧阳宇低着头,本来欢喜的表情已是苍白如纸!她咬着唇,呆呆地看着地面的泥土,一个念头浮出她的脑海:难不成,五年前的那一幕又要上演了?他们,他们又要拼个你死我活了?难不成,我好不容易躲过了五年,又得再次面临?不,不,这一次我绝不允许!
渐渐的,欧阳宇的眼神已变得坚定之极。她还从来没有这样坚定过!
在以前,她不知道失去的痛苦和对死亡的悲伤,可这三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希狩的死,不在为他的死而悲伤!这种痛苦她已经受够了!完全受够了!她不会让自己再一次经受,再一次体会的!
低着头的欧阳宇,想到了这里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当她再睁开眼时,已是一脸的平静无波。
这个时候,没有人注意到欧阳宇的情绪变化。四个男人正在紧紧地盯着对方。
柳这席话一吐出,希狩和钎当场脸色大变,只有流蓝,他苦着脸喃喃自语道:“是啊,那么大一个便宜给你小子给占了呀!哎,哎哎!我就是来得太迟了,实在是太迟了!”
三人都没有理会流蓝。
钎盯着柳,声音一提冷冷地喝道:“柳大人,你既然贵为天下至主,想来你的人都已到了附近吧?何不叫他们都出来?”
钎的喝声震荡得树叶簌簌落下,直是远远传出!
可是,还不等柳有所反应,流蓝嗖地一下向柳蹿出几步,他蹿到柳的身前,伸手就要捞向他的衣袖。柳脚步一错,巧妙地闪了开来。
流蓝一抓不中便也不抓了。他停下来,双眼紧紧地盯着柳,连迭声地问道:“是了,你刚才也说了,你是天下独尊了!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这半年不见,你又弄出什么事来了?”他自己刚说到这里,便是脸色微变,“是河阴山谷!你把大人们都骗去河阴山谷后是为了什么?”
流蓝的声音刚落下,一阵脚步声便远远地传来,脚步声中,一个青年清朗地说道:“流蓝大人既然好奇,那我就代至主大人回答你吧!告诉你,现在天下一统,所有的国主都已不存在了,天下地下,唯有至主一人为尊!”
好似要结局了。这我到后面不按大纲写了,纯凭感觉。本来以为还可以多写一点,现在写着写着,发现要交待的事都交待得差不多了,得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