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姑娘,实不相瞒,对于诊病之事我其实并无绝对把握,但也不妨一试。”
庆忌此刻可不敢再漫天吹嘘,只能如实答道。
“什么,小兄弟居然还精通医理?这实在太好了!”
沈风云惊闻女儿之言,不禁心花怒放。
他与夫人二十年来相濡以沫,伉俪情深。倘若庆忌真能妙手医治,今日简直就是双喜临门了。
“大哥,你……”
乌破在旁嘴角抽搐地瞧着庆忌。心中暗道:
“大哥你要真会治病,早将我娘的病给治好了,咱们还须眼巴巴地下山来买药吗?”
但见庆忌老神在在,而沈家父女满脸期待的模样,他却不敢再作多言。
当下众人来至后院。内室中,那美妇听得沈玲禀报。略作收拾,出而见客。
这美妇正是沈玲之母,名为耿兰。
庆忌灵魂之力何等敏锐。瞧对方虽然气色不振,但整个人的内在生机颇为平稳,并无显然衰败之象。
这一点,倒与乌破之母极为相似。
当下他心中更为笃定,探手入怀,摸出一个小玉瓶。
从中倒出三粒色泽灰黄,形如土渣粉末般的微小颗粒。
说道:“晚辈其实也不并怎样精通医理。
但这几粒丹药乃是乌圣族一位长辈所赐,最能补气调元,功效卓著,想来对这位婶婶的病情会有些助益。”
三枚土渣粉末,正是庆忌随沈玲来此的途中,悄然从石螺所结的“地蕴丹”上捏下来的。
原来庆忌在药铺之内,闻听沈玲讲述地灵精的药性之时忽然受到启发。
想起石螺所结的地蕴丹,不但包含了纯厚浓郁的大地本源。
而且其中暗藏的生机之力更是非同小可。否则何以令得炼气武者都脱胎换骨,迅猛晋升。
这等效力,可远非蕴含些许大地本源的地灵精能比。
寻常人得病,无非是元气衰弱,生机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