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大虞律例,此刻必须要有武者依照战台规则出手对战。否则就以扰皇都治安之罪,从重论处登台之人。
为兄职责所在,亦不能公然违抗大虞律例,这可颇有些麻烦了。”
他说着眉头越发紧皱,背负双手来来回回踱了十七八步。忽地眼角一扫,瞧见了立于一旁的庆忌。
随之再瞧了瞧躺在那里昏迷未醒的贾管事,锦衣大汉眼前一亮,喜道:“有了!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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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一指庆忌和贾管事道:“这二人想来都是你们府内的仆役了。不妨便让他们二人战上一场,如此也算勉强执行了律例。
只是这位……这位身体似乎有恙,不过躺在地上也不要紧。按照战台规则,我可命人燃香计时。只待时辰一至,便即算他输了。
至于开启战台所需交纳的源石费用,也就由为兄代为支付好了。淼淼妹子,小公主,王家小姐,不知你们三位意下如何?”
锦衣大汉说话间又暗自瞥了贾管事一眼。以他的修为,自然一望便知贾管事受伤不轻。
尽管未明其中详情,但王谢两家数百年关系不睦,世所共知。
双方的恩怨纠缠,他做为局外之人还是装聋作哑,少掺和为妙。
瞧这眼下情形,多半是两家先前又发生了甚么冲突。而其中一方在使用传送圣符时不知遭遇了何种变故,从而令众人一起误入此处。
自己身为一方诸侯,又是呼延子弟,当然万万不可介入到这两大顶级家族的纠纷中去。
但在权限之内,倒可睁眼闭眼,将这误闯虚空战台之事搪塞过去,让她们速速离开也就是了。
当下锦衣大汉虽对自己承受无妄之灾,莫名其妙地便要破费好大一笔财富甚为心痛。但还是将手一挥,摆出一副大大咧咧的爽气模样。
谢淼淼仿佛瞧出他心中所想,白了其一眼,似笑非笑道:“早就听闻震山候哥哥素来忠于职守,堪称我大虞王朝的柱石之臣。今ri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只是据小妹所知,这虚空战台每开启一次,既便最低等级的武者对战,也至少要交纳十块源石的。
这样一大笔费用,说付就付,震山侯哥哥可当真大方得紧呐。”
“淼淼妹子说得哪里话来。”锦衣大汉嘴角不自禁抽搐了一下,强作笑颜道:“今ri若是换了别人,我呼延广自是一毛也不会拔。
但淼淼妹子乃是清河段家的座上之宾。便冲这层关系,别说十块源石,便是百块……两百块……为兄也照样交了。”
他本想说:“便是百块千块,为兄也照样交了。”
可心念闪动间,想到那千块源石是何等庞大的一笔数目。纵然他出身呼延大宗族,且又贵为大虞王朝的震山候,也万万难以一伸手就拿出这等巨额。
而谢淼淼这丫头素来古灵jg怪,最喜欢以智谋诡计捉弄皇都子弟。
自己倘若虚言相欺,势必被她瞧出。到时吃些苦头是小,万一在清河段家那位天之骄女面前说上几句坏话,自己此生便定然是要逐美无望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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