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悚然暗惊。知道以太上三祖这等巍峨存在,若非杀机大盛,何肯无所不用其极地以此等大份的口气去讥讽一个小辈。
纵然当着七祖之面不便再行出手,却仍要试图以言辞之力来破坏自己的武道心境。
对方屡屡抛开身份脸面不要,显见已是对自己存了势在必杀之念。
“三祖大人教训得没错。呵呵呵呵,卑贱之辈就要有卑贱之辈的自知。
一个分家蝼蚁今ri有幸回归宗族,以后当夹着尾巴做人才是。否则在我庆氏族规之下,绝无给魑魅魍魉跳梁献丑的机会。”
虚空中又一个声音响起,那是赤y脉长老庆厉鸥在议事大殿内以“破虚扬声术”发出。
他身边的赤灵脉长老庆惜金虽未言语,这时神情也明显好转,大大出了一口闷气的样子。
两人都明白,今天虽然表面上已经无法再通过少年天才之间的武道切磋来为难庆忌。
但让这小子在志得意满的破境冲关与切磋大胜之后,却要承受从九等偏门跪拜匍匐进入的莫大屈辱,这对其武道心境则势必有所打击。
要知越是天纵之才,往往越发心高气傲。心境一旦受损,未来攀登武道巅峰时便将大有周折,甚至因此一蹶不振也并非没有可能。
“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庆忌这少年以初入萌渊境的修为,竟能大胜我庆氏宗族五位飞天后期的赫赫天才。
这等妖孽之姿,莫说我庆氏宗族,便是放眼大虞王朝乃至整个虚空大陆只怕也罕见罕有。
他只不过是出身于分家而已。那位神秘大人与庆厉鸥长老的话语中何以都那般满含轻蔑与讥讽?
而且先前庆羽等人拦阻在宗族门前接连邀战,显然也是出自他们的授意。
一个来自分家的天才少年,为何会引起宗族长老甚至更为超然神秘的太上院大人的强烈敌视?”
“对了!刚才那位太上院的神秘大人似乎提到甚么炎黄血脉。莫非便是庆横天那疯子身上流淌的庆氏祖脉吗?果是如此,庆忌便难逃被卷入我庆氏宗族的上层争端中去,未来只怕当真凶多吉少了。”
人群之中,少女庆碧云心内喃喃自语。刚才发生的一切,真仿若惊涛骇浪,一浪比一浪来得震撼。
令她目不暇接,只好一次又一次灵魂崩溃般地重新审视当初那位面容稚嫩且武道低微的山y少年。
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再次相逢后,对方已从那个需要她俯瞰怜悯的山野小子,一跃变成了以她当下飞天境初期修为却也难以仰其项背的恐怖天才。
只是这等少年天骄,今ri回归宗族却要接连不断地被敌视与折辱。实在令她这等旁观之人,心中都大感愤闷与不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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