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有玻璃，开着空调，穿睡袍一点也不觉得冷。

拿望远镜偷窥，秦尧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干，却感觉特别有趣。

这应该才是女孩最真实的一面，将随意慵懒展现到极致。

秦尧看的都舍不得移开眼睛，女孩突然站起身，走向客厅，没一会，镜头里又出现一道身影，虽然只有侧颜，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他是凌游。

和他猜测的一样，女孩是和凌游一起来的。

从第一眼看见凌游的时候，他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

云楠早就饿了，看见凌游给她带了烤鸭，开门的时候，她就闻见了香味。

凌游将烤鸭打开，薄饼，还有酱，黄瓜丝，大蒜丝，一一摆放在云楠面前。

“这是王府酒店里的烤鸭，味道最正宗。”

“听说王府里的酱是最好吃的。”云楠说着，撕开一块薄饼，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烤鸭肉片蘸酱放在薄饼上，随后又夹了黄瓜丝和大蒜丝，然后卷好送到嘴里咬了一口吃起来，“味道的确很正宗，不亏是王府里的烤鸭，酱味道也很好。”

凌游最大的喜好就是看云楠吃东西，因为她吃东西时的样子才像十八岁女孩该有的模样。

云楠连包了好几块烤鸭，她抬眸疑惑的看了一眼凌游，“你怎么不吃？”

“我已经吃过了。”凌游拿起一瓶鸡尾酒，打开瓶盖放在她面前，“听说你带的那群学员都是老油条，感觉怎么样？他们还听话吗？”

“还行吧，实在不听话就揍，揍一顿就老实了。”云楠吃着烤鸭，她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学员如果再不听话，她就揍，一顿不行，那就两顿。

“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凌游还是了解云楠的，她看似慵懒清冷，动手的时候绝不含糊。

“对了，今年过年，你要不要去我家过年？我家很简单，没有那么多礼节。”凌游温润的眼里，满是期待的看着她。

云楠：“下次吧，我回江城，看看我爸，还有老爷子。”

凌游忽略了了一点，云楠奶奶虽然不在了，却多了一个父亲，至于老爷子，她和秦家那位老爷子关系也这么好？

“那正月呢？正月去也可以。”

云楠咬了一口烤鸭，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时间，“那正月初六去怎么样？”

凌游不自觉的弯起唇角，“可以，到时我来接你。”

云楠一边吃着烤鸭一边说：“不用，你说地址，我自己过去就行。”

“那也行。”凌游知道，云楠虽然才十八岁，但也只是年龄是十八岁，行事作风，可一点也不像十八岁小女生。

所以，别说出远门，就算出国，担心的也是别人，而不是她。

云楠吃完烤鸭，喝了几口酒就饱了。

凌游突然想起一件事，问她：“听说隔壁的刑烈也来任职了，你们有没有碰面？”

云楠整个身体都窝在沙发上，单薄的后脊背倚靠在沙发背上，手里举着酒瓶低着粉嫩的双唇，慢条斯理的喝着酒，尽显慵懒。

“没有，我听你说才知道他来了，听说女学员是给他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