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达到了二十多米之后,邹横继续操控着地气,在他前方的地面上,一根细长的石刺,就从地面之中被顶了出来。
邹横伸手一把将这根石刺握住,然后右脚微微后撤,将手中的石刺举起,身体犹如一张拉开的弓一样,对准了飞在天空中的中年术士。
运转着自己体内大地浊气所转化而成的力量,将其凝聚在自己手上的石刺上,下一刻,邹横手臂猛然间用力一抛,被他拿在手中的石刺,瞬间被他抛飞了出去,犹如一道闪电一般,飞向了那个中年术士。
早在邹横身体长到二十多米高的时候,那个中年术士心中就已经警惕了起来,所以当邹横抛出石刺的那一刻,中年术士也早就有了防备。
一层层的云雾形成的屏障,早就已经挡在了他的前方,随时防备着攻击到来。
可即便早就有了防备,中年术士也没有想到,邹横这一次所发出的攻击,力量竟然会那么强。
那根被邹横抛飞出去的石刺,几乎在邹横出手的刹那,就已经撞在了那些云雾形成的屏障上,而那一层层云雾所形成的屏障,这时候却是很轻易的被一层层穿过,根本没能阻拦住那根飞来了的石刺。
中年术士感觉自己身边好像有一道黑影闪过,几乎是擦着自己的身体过去的,猛然之间身体就是一僵,同时也在这个时候,他才感受到那黑影快速飞过之后,所带起的一阵劲风。
那根石刺并没有伤到中年术士,可是当那根石刺飞过之后,中年术士心中却变得慌张了起来,因为刚才的那道攻击,已经足以要了他的命了,他无法抵抗,也很难躲闪的急,而且随着那道攻击飞过,他虽然没有被伤到,但在他身边漂浮着的两枚令牌,却有一枚被那道攻击给打落了。
被打落的那枚令牌,是上面刻着“雨”字的那枚,中年术士在紧张过后,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把自己的令牌给重新找回来,可当他看到邹横的面前,又缓缓的升起了一根石刺的时候,来自心中的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让他瞬间放弃了这个打算。
中年术士控制着脚下的云团,将自己的距离继续往上升高,同时开口对着邹横喊道。
“我乃是受朝廷委派,为解决天灾而来,你在此时抢夺异宝,等于无视朝廷,我的一枚令牌暂时寄放在你手里,待我向朝廷禀报此事,定要你给我一个交代!”
邹横听到中年术士的话,接着就看到对方的那朵白云越升越高,随后向着远方飘去,似乎已经准备脱离战场了。
“这就不打了?”
邹横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看了一眼手中另外一根石刺,似乎自己刚才的攻击,稍微有些吓到了那个中年术士,让对方认清楚了实力上的差距,所以果断逃走了。
那个中年术士一走,周围的云气很快就散开了,邹横身体重新恢复到正常大小,然后从自己的挎包中找出了一件衣服换上,接着就开始在周围仔细的搜寻起来,过了一会之后,邹横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那就是中年术士留下的一枚令牌。
将那块令牌捡起来,入手的重量很轻,这枚令牌只是用木头雕刻出来的,质感不是特别好,似乎邹横稍微用一些力气,就能把这枚令牌给捏碎。
邹横仔细的打量着这枚令牌,认真的观察起来,这算是真正意义上,他能拿在手里好好观察的第一件异宝。
用肉眼观察这枚令牌,看起来真的没有太多的特别之处,就只是一件有些年头的符器,但是盯着这枚令牌看上一会,就会慢慢的发现其不凡之处,从中领会到一些意境,和道术的那种意境有些类似。
邹横盯着这枚令牌看了一会,他仿佛看到了细雨连绵,滋润万物的一种意境,的确和术士所使用的法器很不同。
尝试着向令牌之中注入了一些法力,邹横并没能立刻催动着面令牌,反倒是感觉到了令牌对于自己的排斥,在他强行注入之下,这才稍微催动了手中的这件异宝。
一瞬间,邹横心中就出现了一种感觉,自己可以凭借这枚令牌的力量,轻而易举地操控下雨了,只要自己愿意的,马上就能在面前降下一场大雨,同样只要自己愿意的,自己就能够影响周围的一片区域,让这片区域在很长时间中,都大雨连绵或者是滴雨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