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丁看了后直摇头。
哪怕巨石领也有酒馆,但觉不是这样,这里面充斥的是放纵和糜烂,还有对未来的失望。
两人来到一处角落坐下,招收示意酒侍过来。
“需要什么先生?”
“来两杯你们这最好的鸡尾酒,谢谢。”
“好的,请稍等。”
恩克坐在椅子上,像个乖大叔,目不斜视,一声不吭。
“呵呵,放轻松点,这顿酒我请,看看舞娘不花钱。”
没想到恩克只飘了一眼就收回来了,面色涨得通红,“我父亲说不能随便看女人的身子,否则就要娶回家。”
“呃好吧,你父亲一定是个正直的人。”
“当然!”
提到自己的父亲,恩克不由得挺起了胸膛。
“两位先生,这是你们点的鸡尾酒,彩色的夜,请慢用。”
说着,两杯五彩斑斓的黑色酒液端放在了桌上,彩色的夜,名副其实。
“对了先生,您的朋友在楼上三号包厢等您,他希望您喝完酒后去他那里坐会,仅限您一人。”
“好的,我知道了。”
坐在对面的恩克眼珠子转了转,显然他猜到点什么。
“大人,莫非…”
“嘘,噤声,待会你就在等着,失踪的那个女子,我必定让他交出来。”
看着杯中五彩斑斓的酒液,奥丁没有迟疑,一口饮尽,稍微在口中品了品,便吞入腹中。
“喝吧,没毒。”
三号包厢,奥丁施施然推门走了进去,发现房间中间一方小圆桌上坐了四个人。
“呀喝,哥几个都在呢!怎么没点东西啊,干聊?”
佛耶戈眯起双眼,似乎想看穿他的虚实,等奥丁坐下后他才开口说道。
“大家都是聪明人,你不用来这套,我们是敌人,立场决定了不可调和的矛盾,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才对。”
“呵呵,你错了佛耶戈,如果是敌人,我还会坐在这里跟你们好好说话吗?凡事不要那么死脑筋!
你,去弄两瓶酒来,我要跟你们老大把酒言欢,畅谈人生。”
奥丁抬抬下巴,对着身边的小个子说道。
“你…!”
黑子小个子刚要站起来争执,却被佛耶戈打断。
“听他的,去楼下拿两瓶上好的葡萄酒。”
“这就对了吗,话说你们血手会也是真不挑,这么瘦的灰矮人我是头一次见,啧啧啧……”
听到这句话,门外还没走远的黑衣个子差点没在摔在楼梯上。
佛耶戈半边脸皮无端抽动了两下,不过另外两位老四老五直接笑了场,不过很快就停下。
佛耶戈平复了心情,再次开口道。
“你刚刚嘲讽的人,是我们血手会第二会长,山崎岬,他的实力比我差不了多少,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要超出我。
他刚刚坐在你旁边,如果出手偷袭的话,也许你现在已经是死人了。”
“嘁!一个先天瘦弱的灰矮人而已,我就是让他一招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是吗…既然你这么自信,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好了。”
佛耶戈终于找到机会,眼睛紧紧盯住奥丁,想从他脸上的面部表情看出正真意图。
“打赌?好啊!我这个人最喜欢刺激了,你说吧,怎么赌?”
“就赌你坐着不动,让山崎岬对着你的上半身攻击一次,你可以躲,你也可以防御。
如果山崎岬没有造成伤害,或者皮肉小伤,那么他输,反之,他赢,至于赌什么,你来定。”
这时,山崎岬已经拿着酒瓶上来了,赌局内容他听得一清二楚。
“赌注吗很简单,我如果输了,我自觉退出治安署给你们血手会让路。”
佛耶戈点点头,“赢了呢。”
“呵呵,如果我赢了,这个小个子,就得死!”
死字一出,老四老五的脸色都变了,不过身为赌注的当事人山崎岬不禁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表情逐渐狰狞。
“这可是你说的,大会长,这赌局我接了。”
直到现在,佛耶戈的脸上首次露出笑容,透露一丝出计划得逞的阴险。
“双方都同意,那么山崎岬你就挨着奥丁统领坐下吧,看到我手中的这个酒杯没有。
待会我松手,酒杯落地的瞬间,就是动手的时候,没问题吧?”
“没问题,很公平。”
佛耶戈在几人的注视下,把举起酒杯到一人高的位置,稍作停顿了一息时间后,抓住酒杯的手松开。
呼…
一息…
一息半…
啪!
水晶杯落地爆发出破裂的脆响,这是动手的信号。
山崎岬的左手边是奥丁,按常理来分析,坐姿受桌椅阻挡,加上目标在左边侧身位,如果攻击方不是左撇子的话,会十分别扭。
佛耶戈认为,奥丁之所以答应看似很吃亏的赌局,这点要素起了很大作用。
不过这正是他设下的陷阱之一,因为山崎岬就是左撇子,并且还是专练左手的刺客。
漆黑的棱刺从山崎岬袖口中探出,极窄的刺身让它看起来就像一柄圆锥,其实并不是,棱刺两边同样具备刃口,可以左右划动造成切割伤害。
不止如此
在棱刺探出来的一刹那,奥丁还闻到一股奇怪味道,淡淡的腥臭中带点香甜,漆黑的颜色更是让他想起那天偷袭他的弩箭。
同样是这样的漆黑颜色,莫非是同一种毒药?
来不及思考更多。
受地面撞击碎裂的玻璃渣刚刚飞出一指长距离,山崎岬那森冷的刺尖已然到了他的胸腹前。
包裹住全身的精神力触手甚至让他提前感知到这毒药的恐怖烈性。
触之…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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