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朱刚烈怒喝一声,身体往地上就地一滚,一阵妖气弥漫中,化身成为了一头长达二十七米左右的黑毛野猪凶兽。
巨大的猪目一凝,体内妖力涌动,转眼之间汇聚到了朱刚烈一对尖锐的野猪獠牙上,擎着一对妖光闪闪的野猪獠牙,朱刚烈巨大的猪头一晃,利用自己无坚不摧的獠牙将套来的“龙骨困妖环”磕飞。
与此同时,乌应元所施展的“血影魔爪”“轰隆”一声,拍在了朱刚烈宽阔的猪背上,将朱刚烈站立的兽躯拍翻在地,在朱刚烈的后背上留下一块黑色的掌印。
感受到自己的猪背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朱刚烈龇牙咧嘴,圆滚滚的猪目变得一片通红,暴喝一声,庞大的身体顿时化作一辆高速飞驰的火车头,直奔乌应元撞了过去。
“这头野猪好快的速度。”
见到朱刚烈飞奔而来的身影,乌应元目光一闪,丹海之中灵力涌动,脚底剑光闪烁,一柄飞剑载着乌应元的身躯朝着空中升去。
“邱道友,这头野猪的实力堪称陆上王者,我等从空中发动攻击,它奈何不得。”
乌应元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谁知话音刚落,只见朱刚烈飞奔的身影在地上一滚,在一阵妖气弥漫中又恢复成了猪兽人形的模样,一对完全由妖力所凝聚的羽翼从朱刚烈宽阔的后背伸展开来。
“嗖”的一声,宛如一颗平地而起的导弹,快若闪电,化作一道黑色残影,撞向了毫无准备的乌应元。
“这……怎么可能,野猪什么时候能飞了。”
带着一丝惊骇欲绝的目光,乌应元手忙脚乱的祭出一块盾形灵器,挡在了朱刚烈撞来的身影前。
“砰!”
朱刚烈坚不可摧的野猪头,携带着万斤的庞大力量,加上高速激射的肉身,将乌应元御使的灵盾撞了个四分五裂。
灵盾的阻挡也为乌应元争取到了一丝喘息之机,遁光一闪,乌应元的身体顿时横移飞出,险之又险的避过了朱刚烈撞来的身影。
然而,还没等乌应元喘息片刻,只见一根完全由妖力所组成的绿色锁链从朱刚烈的手腕上激射而出,妖光烁烁,好似一条灵蛇,将乌应元捆得结结实实。
被朱刚烈的隔元封灵链捆住,乌应顿时脸色大变,感觉到自己丹海内的灵力突然一滞,一时之间竟然无法运转,原本站立在飞剑之上的身躯顿时像一颗陨石般,朝着地面砸去。
“邱道友,快救救老夫,这锁链诡异得狠,老夫灵力无法运转。”
闻言,邱红灵眉目一皱,见朱刚烈如此凶悍,且手段繁多,六名凝血期的修士的围攻竟然奈何不了朱刚烈分毫,心中退意萌生。
对于乌应元的求救置若未闻,身影一闪,竟然直接驾驭着飞剑射向远处,果断逃走。
见状,猪刚烈冷哼一声,怒喝道:
“美人,哪里走,某正好缺个搓澡丫头,就你了。”
话音一落,朱刚烈背后的妖力羽翼猛然一震,身体顿时化作一道流光挡在了邱红灵的身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拳头便朝着邱红灵当头砸下。
见状,邱红灵面色一凝,龙骨困妖环顺势而出,发出一声“呜!呜!呜!”的颤音,和朱刚烈的雷电拳头对撞在了一起。
“砰”的一声,朱刚烈飞驰的身影猛然一顿,邱红灵所御使的龙骨困妖环倒射而归,贴着地面飞行一圈后又回到了邱红灵身边,兀自转个不停。
朱刚烈和龙骨困妖环硬怼了一击,感受到自己的拳头有些发麻,不由得暗自心惊。
“这娘们倒是有几分本事。”
身影一动,挥舞着拳头再一次攻了上去。
见朱刚烈再次出手,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模样,邱红灵心知今日一场大战在所难逃,脸色一沉,将一枚丹药含在嘴中,身上数道同时灵光迸发。
两柄灵光灿灿的飞剑好似游鱼般,寒光闪烁,刺向了朱刚烈,一张灵盾“波”的一声撑开一道光幕,挡在了邱红灵的身前,将邱红灵牢牢护住。
与此同时,环绕在邱红灵身侧的龙骨困妖环也滴溜溜的转个不停,携带着“呜呜”的破空之声,朝着朱刚烈迎头痛击。
四件灵器同出,让邱红灵脸色一阵潮红,感受到丹海中飞速消耗的灵力,邱红灵目光一闪,将口中含着的丹药迅速吞人腹中,补充着体内消耗的灵力。
诸多灵器一同攻击朱刚烈,朱刚烈闷哼一声,不闪不避,双拳轮流挥出,将激射而来的灵剑一一击飞,一时间,两人争斗的整个范围灵光闪烁,怒喝不断。
在朱刚烈绝对的力量和防御之下,邱红灵同时御使四件灵器,竟然也无法奈何朱刚烈分毫,再这样下去,当丹海灵力枯竭之时就是自己落败的时候。
邱红灵气喘吁吁的望着空中和四件灵器斗得旗鼓相当的朱刚烈,全身上下已经沁出了一层香汗。
“此猪防御惊人,被龙骨困妖环砸中数次竟然安然无恙,在这样下去会被其活活耗死。”
目光一闪,邱红灵退意萌生,身影一动,趁着朱刚烈和灵器缠斗之时,边打边退,朝着远处遁去。
见状,朱刚烈双翼猛地一震,暴喝一声:
“现在想走,晚了,统统都要留下。”
听到朱刚烈的话后邱红灵娇躯一抖,差点从飞剑上一头栽下,眼前一花,朱刚烈狰狞的野猪头顿时出现在自己眼前,邱红灵差点一头撞进了朱刚烈的怀中。
体内灵力涌动,邱红灵正要调转方向,只见一道隔元封灵链被朱刚烈射出,将近在咫尺的邱红灵绑了个结实,任由邱红灵如何挣扎,却也挣脱不得。
将邱红灵下坠的娇躯一把搂在怀中,朱刚烈妖羽一震,出现在了已经摔的半死不活的乌应元身前。
“老炸毛,你也有今天,当初拿某当肉盾,当探路炮灰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朱刚烈目光一闪,对着乌应元嘲讽了一句后直接一脚踏在了乌应元的脑袋上,当场将乌应元的脑袋像踩鸡蛋一样,踩了个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