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觉得恶心，一口的参齐不齐的大黄牙，让他差点儿没忍住吐了。

就像古时候，那种瘦的皮包骨头的劳工，浑身脏兮兮的，说话时还要冲着你笑，露出一口黄板牙，你啥感觉？

“喂，老头，商量件事呗，你笑归笑，能不能别冲着我，味太大了，我都快被熏吐了，而且你长的这么吓人，就别面朝我了。”

老者被怼的满头黑线，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忍住想要动手的欲望，老者看着江合，最近这段日子日子，这小子表现的还不错，没有辜负自己对他的期盼。

没有被强大的力量冲昏头脑，也没有误入歧途，所以他不打算和这个浑小子计较了。

轻咳一声，老人的神色变得严肃了许多，郑重开口道：“年轻人，你在这个世界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看到，你做出的选择，让我十分欣慰，一直以来人们对于黑暗的理解都过于偏激和片面，力量其实本身没有什么对错，只是立场有善恶之分，一些涵义都是人们强加给它的，想要改变人们对黑暗的固有认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要再接再厉！”

老头一副很认真的模样，林凡却是听的一头雾水，他完全听不懂这老头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幸好，他还是听懂了一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

换句话说，就是这老小子在监视自己。

“艹，老头，你不会一直都是在监视着我吧。”

“呃....”

老人尴尬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这就是重点。”江合上前一步，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道：“老头，我问你，你既然知道我在这个世界的一举一动，你到底想要让我干什么？你总得给我指明一条路吧，不能让我这样像无头苍蝇一样，没有任何的方向。”

老人看着他，久久没有开口，江合耐不住性子，骂道：“艹，老头，你倒是吭一声。”

“咳咳.......”老头假装轻声咳嗽两声。

尼玛，江合无语了，心里一肚子疑惑问不出来，这老头也跟不回答自己的任何问题。

就在江合即将继续吐槽几句的时候，老头看着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年轻人，前路漫漫，你肩上的胆子还很重，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你再不觉醒，这个宇宙就真的要被它们所占领，吞噬了，最后你和我都，都将消失，整个宇宙都会沦为炼狱。”

老头继续说着一些江合听不懂的，似是而非的语言，但是今天最后这一番话，声音中似乎带着些许特殊的魔力。

让江合都深受感染，冥冥之中似乎记起了什么，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记忆。

可是具体的是什么，根本想不起来，这种感觉让江合十分痛苦和难受。

眉头不知觉的紧锁起来，苦苦思索。

“去吧，年轻人，这个世界需要你，我期待着你彻底觉醒的那一天。”说完，老者一挥破烂的衣袖，冥冥渺渺之间，老人彻底消失，而江合也是惊出一身冷汗，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