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首富。</p>

方既明见到莱恩纳德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这个。</p>

实际上也是，不管谁是白头鹰的首富，都是表面首富罢了。甚至世界上排得上号的富人，都是表面富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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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富人，都是榜单上不敢登上的，比如白头鹰的某些财团，这些人低调得很，只想暗中薅全世界的羊毛。</p>

“很高兴认识你，莱恩纳德先生。”方既明率先跟莱恩纳德握了握手，这个已经六十多岁的男人，还是没有退休。不过也不奇怪，上辈子有几个白头鹰人，七八十岁了，还在争夺一个工作岗位呢。</p>

“方先生，我可是早就听说过你了，大名鼎鼎啊，年轻有为。”莱恩纳德客套道，要知道，白头鹰人是不会这么寒暄的，肯定是跟中国人打交道打多了。</p>

方既明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说道：“过誉了，莱恩纳德先生。”</p>

“方先生，请坐。”</p>

莱恩纳德给方既明订的餐厅很高级，这估计也是白头鹰这边的待客之道吧。</p>

可惜的是，中餐胃的方既明，对吃西餐有点厌恶了。</p>

“这是最好的惠灵顿牛扒……”方既明也是吃过见过的，倒也不觉得有多厉害。</p>

莱恩纳德其实吃得也不是很多，一顿饭也不算很奢华，但量挺多——他胃口真好！方既明腹诽道，全球资本市场挖掘一些有价值的公司。</p>

“方先生，我想你应该在猜测我的意图。”莱恩纳德到底还是个洋鬼子，客套之后就是开门见山了。“我很看好中国的发展，特别是中国互联网的发展，在我看来，飞讯这个企业，具有很大的潜力。所以，我打算战略性投资飞讯。”</p>

方既明一愣，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莱恩纳德先生为什么不做天使投资人？”</p>

“风险。”</p>

莱恩纳德在切着牛扒，吱吱呀呀的声音，其实很难听。“我很厌恶风险。做天使投资，那意味着可能血本无归。即便这个概率是1%，那么也是有可能赔本的。”</p>

方既明皱眉了，他不是不相信，相反，这很可能是莱恩纳德的实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