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凌风点头不语。
曾凌风很明白,老朱对屠成林,也是非常不满的,甚至比曾凌风更加不满。
促成国家改变金融政策,借这次世界金融危机,打一场金融战争,其倡之人,就是他和曾凌风。而在后面的行动的计划之中,老朱可谓是付出了比曾凌风多得多的心血。
在看到国家通过近一年的jīng心布置、运作,赚取了不少于一千亿美元的利润之后,老朱是非常欣慰的。中国进入世界金融战场的年头已经不少了,这次是为数不多的取得利益的一次行动。虽然与这些年中国jiao的“学费”相比,仍然不过是九牛一m-o,但毕竟是一种不同的尝试,一种崭新的成果。
但是,随着屠成林注资美国两房公司,老人家两年殚jīng竭虑得到的成果一朝尽毁。这让老人家心痛的几乎窒息。
这些年里面,老朱最是关注世界金融市场,对两房公司已经完全没救这一事实,那是清楚无比。这投进去的五千亿美元,注定是r-u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眼睁睁的看着五千亿美元的国家财产在自己面前消失一空,这让曾经当过家的老朱心痛y-绝。
老朱知道,这些年随着国家实行分税制,国库富裕起来了,也有了一些余钱。但是,这个国家还是非常的贫困的,现在最需要做的,不是去世界金融市场打滚,博了那虚无缥缈的利润,而是将富余的资金投入民生建设,改善国家仍然羸弱的基础建设,提高国家百姓的生活水平。
只是,这些都只是他和曾凌风的一厢情愿。有心人,生来就不会为国家和民族考虑的,他们只会为自己考虑,为了赚取名声,他们可以无所不为,哪怕是让国家损失数以万亿计的金钱也无所谓。反正钱是国家的,不是他个人的,损失再多也无所谓,只要能够为他带来利益,让他得到国际上的支持,一一切就ok了。
事实上,自从中国注资两房公司之后,两房公司的状况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仍然继续在向毁灭的深渊划去,带着中国十三亿人民的五千亿美元的血汗钱向绝望的深渊划去。
不过,某些人却是得到了许多的好名声,一个又一个的欧美金融机构为他们大唱赞歌,说他们的行动挽救了世界金融秩序,为全世界渡过全球x-ng金融危机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在老朱的眼中,他看出了这其中的另一种含义,那就是中国的注资,让他们顺利的摆脱了两房公司这个无底d-ng,即使将来的某一天,两房公司破产清算,他们也不会再有多少损失。一旦等到某一天,金融危机过去,他们的幸福时光就来了。
当然,从这些欧美人士的角度来说,中国的确是为他们渡过这次金融危机做出了卓越的贡献,降低了他们的损失。
“凌风,你猜,屠成林同志会不会来丹兴指导抗雪救灾工作呢?”老朱突然一脸笑意的问曾凌风。
曾凌风被老朱这个问题难住了。这样的问题他还真的没有想过呢。
想了想,曾凌风不确定的说道:“应该不会吧,丹兴虽然也下了大学,但是并没有酿成灾害。他即使要来渝东南,也是去南方的两个县吧。”
老朱摇摇头,非常肯定的说道:“凌风,你错了,他一定会来丹兴,而且不会去南方的两个县视察。”
“啊?”曾凌风瞪大了眼睛。
“呵呵,我看了屠成林同志的视察路线,全部都是川渝两地的大城市,没有到达这两地任何一个市区人口少于五十万的城市。”老朱说道。
曾凌风目瞪口呆。
这也叫下来视察,指导抗雪救灾工作?这搞得也太水了吧?其他的中央领导在这次下来指导抗雪救灾,那都是往雪灾情况比较重的地方走的。虽然很少有人下到很贫困的县市,但是至少还是算到了抗雪救灾的第一线的。而总理甚至跟他一起去了一趟乡下面。虽然不过是去了短短的一两个小时,但是至少他是亲自到达了雪灾最严重的地方视察了吧?
“你不相信?”要不要我们来打个赌?“老朱突然兴致大起,一脸笑意的看着曾凌风说道。
“呃,这个,打赌就算了吧。“曾凌风挠了挠脑袋说道。
对屠成林,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无太多的了解。而老朱却是有过不短的和他一起工作的时间,想必他对屠成林也很了解。
“真是滑头。“老朱像是老顽童一般,不满的对曾凌风说道。
朱伯母就笑着说道:“老朱,凌风那是什么人,他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生意?”
老朱就点头,说道:“是啊,这小子,从来就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儿。就说建这一条高公路和高铁路吧,原来我以为他会亏本,哪成想到,现在这两个项目倒是很可能成为大赚特赚的项目。”
老朱说的自然是渝丹高公路和谕怀高铁路了。这两条路,虽然最初投入巨大,但是随着丹兴的展,这两条路地流量是急剧膨胀,为寒雨m-m-ng集团带来极大的便利之余,也带来了巨大的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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