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凌风不想这么轻松放过眼前的陈少爷,管他是谁家的衙内呢?在京城这个地头儿上,能够硬气地出来ho;n的,实在没有多少人,而且有头有脸的人都不会不认识自己,眼前这哥生瓜蛋子显然是没有什么太强硬的后台的,不教训他教谁?谁叫他敢让人用枪指着自己呢?
这事儿就是告到政治局去,也绝对不会有人敢公然支持他。
于是曾凌风伸手一指那个陈少爷,对保镖们吩咐道:“给我狠狠地打!”
想了一下之后他又补充道:“打人不打脸,给他家大人留点儿面子好了!”
对于大老板的话,严振军他们自然是毫不打折扣的执行,顿时一哄而上把陈少爷给按到了地上,直接就是一顿胖揍。
刚才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流血的汪晓铭看到对方的幕后主使人被打愕哭天喊地的,心里面才算是平衡了不少,心道跟着有实力的老板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你受了委屈的时候,他会立刻帮你出头而没有什么顾虑。
看到陈少爷被打,他的那些保镖们就顾不上许多了,其中一个就喊道:“别打了,那位是政协张副主席的外孙!”
被胖揍中的陈少爷也惨叫着喊道:“我姥爷是政协张副主席,你们有种等着!”
曾凌风闻言,顿时哈哈大笑道:“政协?张副主席?外孙?哈哈,也让你知道知道我是谁!”
众人都是将耳朵竖了起来,心道政协虽然在国内并不是什么强力的班子,但副主席也是副国级的人物啊,那也是党和国家的领导人了,外孙子也是孙子,焉有不找上m-n来的道理,只是不知道对面这位却又是什么身份?
曾凌风走到了陈少爷的面前,用脚拨n-ng了一下他的脑袋,然后说道:“以后没有把握,就别用一把破枪指着别人的脑袋,今天是你的运气好,换做是别的时候,我打死你也只能算是正当防卫!好叫你知道今天得罪了什么人,本人曾凌风,家父曾垂普,你要是有种儿,大可以上m-n来讨回公道,本人随时恭候。”
说完之后,曾凌风才对众人说道:“我们走!”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一群人才面如土s-地聚到了一起。怪不得人家这么肆无忌惮,这么跋扈。虽然政协副主席和政治局委员都是副国级的,但是政协的权力和政治局的权力却是没得比的。全国政协副主席说起来tǐng唬人,但是只不过是一只纸老虎,说白了,就是养老的职务,一般没多大权力。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的老板后台不够硬了。
今天这个场子,却是很难找回来了。
“曾凌风!曾垂普的儿子!怪不得看起来有点儿眼熟。”被胖揍了一顿的陈少爷此时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珠,咬牙切齿地说道。
但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自己姥爷虽然和人家老子在名义上是一个级别的,但是人家老子可是政治局的,实际权力差得远了去了,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哪有什么实力可以抗争的?这从双方的保卫人员就可以看出来了,人家政治局委员的警卫员是中央警卫局的,是中南海保镖。而自己姥爷的警卫却是公安部警卫局的,不是一个档次的。
再退回来一步讲,今天的事情是自己的人挑衅在先,打错了人,惹出了是非,就算是去告状,自己也是要被姥爷狠狠地chou一顿的下场,哪有什么找场子的机会?没准儿,自己还得在姥爷的押解下登m-n赔罪呢!
虽然陈少爷并非是体制中人,但是耳濡目染,对于这圈子里面的一些规则,还是很了解的,你用枪指着一个政治局委员的儿子,想要干什么?人家没有还手置你于死地,已经是法外开恩了。要知道,一个国家中永远都有些人是享有至高的特权的,曾凌风这种人,无疑是迈进了这个圈子里面了。
说一句实在话,曾凌风不来找自己的后账,就已经是祖上有德了。自己要是去找人家的麻烦,那才叫作茅坑里打灯笼——找死呢!这种事情,他也就只有忍了,不忍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做衙内做到他这个份儿上,真是窝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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