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前面有一棵树,于是曾凌风就躲在后面,只听见那男的说:“冰倩,嫁给我吧我保证,两年之内,就让我爸爸把你捧成国内最红的歌星”
张冰倩立刻拒绝道:“我喜欢的不是你这种类型的,我们两个没有可能。”
那男的又死皮赖脸地说道:“冰倩,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每天晚上我不想你一百遍,都睡不着觉的你就答应我的要求吧”
靠你睡不着觉关我家冰倩什么事儿?你不会吃安眠y-o啊?吃死你个扑街仔曾凌风愤愤地想道。
他这么一jī动,一拳擂过去,就将那棵树给捶断了,n-ng出的声响立刻惊动了正在谈话中的两个人。
张冰倩一看到范无病,眼睛一亮,接着就朝他喊道:“凌风,你躲在那里做什么?难道一棵小树苗也能挡住你吗?说你呢,还损坏公物,不知道这种树苗是进口的吗?一棵就要一两万块钱呢”
曾凌风捧着那颗不过五六公分粗细的半截小树苗,就有些尴尬地走了过来。
“呵呵,我刚好路过,看到这株小树苗非常可爱,就忍不住想要momo看,谁知道这树苗这么不结实,居然折断了。”曾凌风信口胡诌道,“唉,你们负责绿化的人一定是吃了回扣了,居然进口这种树苗,有空儿跟纪委谈一谈,一定要把这种害群之马给揪出来公审才行”
张冰倩看着曾凌风捧着半支小树苗走了过来,满脸的委屈感,不由得好气又好笑,“那么粗的树苗,你momo就断了?这话说出去谁会相信?”
张冰倩旁边儿那男的也一惊一乍地说道:“哎呀呀你这个同学,你偷窥也找一棵粗点儿的树啊这么幼小的一棵小树,居然就葬送在你的手中了,真是罪过啊”
曾凌风顿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过他手里这棵树确实有点儿小了,树冠稀稀拉拉的,连他的半张脸都遮不住,更不用说五六公分粗细的树干了,遮住他的一只眼睛还差不多。
“你闪一边儿去娘娘腔老子的事情也轮得到你管啊?”曾凌风将半截树苗放下,一把推过去,就将那家伙给推得翻了几个跟斗,跌了个鼻青脸肿。
“我x……你……你居然敢推我?”那娘娘腔被曾凌风这么一推,摔了个昏天黑地,爬起来后看着曾凌风有点儿不敢想象地说道,“你居然敢推我?”
“你个sB老子推你怎么了?你再给我唧唧歪歪的,我还要打你呢”曾凌风卷起了袖筒,作势要冲过去揍他的样子。
那家伙虽然有点儿娘娘腔,但是动作倒是不慢,还没有等到曾凌风冲过去,自己就拔tuǐ开溜了,一边儿跑一边儿还不忘喊两声:“小子有种你就等着,等我找人来收拾你”
曾凌风顿时感到有点儿无语,居然喊着说找人回来报仇。哪里有这种极品娘娘腔啊?真是少见了没有想到自己就遇到了这么极品的男人,真是难以置信
看到这小子这么可恨,曾凌风忍不住从地上拾起一块儿石头来,猛地投掷了过去。正中那小子的小tuǐ筋儿。
那厮吃痛,加上筋儿受了一击,整个小tuǐ顿时酸麻无力,再一次跌倒在地上,半天恢复不过来,还以为自己的tuǐ出了问题,忍不住哇哇大叫起来,引得周围过来很多学生围观,指指点点的。
“你怎么一过来就惹事儿啊?”张冰倩现在也知道曾凌风地能耐实在是大。不过乍一看到他将那个娘娘腔给放到,也是颇为担心。忍不住对他说道:“你知道他是谁?你就打他。”
曾凌风嗤笑了一声,回答道:“既然我要打他,还用管他是谁啊?难道说我知道了他是谁,就不打他了不成?”
“可是你完全没有理由打他啊”张冰倩有些头痛地捧着自己地额头叹息道。
她真地是被曾凌风给气到了。
被曾凌风给打倒地那个娘娘腔,可也是很有来头儿地。他地家里人,虽然父母都是从商了。但是外祖父的级别却是相当高地,据说当年爬过雪山走过草地。这种人地后代,可不是那么好欺负地。
虽然这人地家里在这边儿没有什么市政fǔ里排位太靠前地亲戚,但是架不住人家地亲朋故旧们比较多。老爷子地战友部下后辈什么地,总还是能够罗列出来不少地。曾凌风问也不问就把人给得罪了,这事儿真是很麻烦。
张冰倩知道曾凌风他爸曾垂普是政治局委员、省委书记,可是在官场之中,彼此之间的纠葛就比较多。而军方的这些实权人物,影响力可是相当强大的。更有一点值得注意地,就是军队方面跟地方上基本上是脱节的,如果对方真是铁了心要收拾你的话,所谓的法律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对于这些,张冰倩在娱乐圈里也算是ho;n了几年了,自然是知道一些的。因此张冰倩就对与曾凌风的鲁莽举动感到非常的焦虑,说话的语气就重了一些。
“怎么没有理由了?”曾凌风将脖子一梗道,“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调戏我老婆,挖我墙角,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推他都是轻的了,没有当众把他揍成猪头三算是他的运气”
“谁是你老婆了,又在那里胡说……”张冰倩小声嘟囔了一声,不过,其中的喜意却是难以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