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呢?”旁边儿过来两个警察,一个胖的一个瘦的。
“你们来的正好儿,这两个人是蓄意毁我的车子啊”车主见警察来了,气焰就更加嚣张了。
“哟,是唐公子啊”瘦的那个警察立刻就认出了车主的身份,不由得肃然起敬。然后他就看到了那辆被板砖砸得面目全非的宝马车,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谁的胆子这么大,居然连唐公子的座驾都敢砸啊?而且砸得这么畅快
唐公子的老子,是教委主任,这可正经是正处级干部哦,掌管着区里面的教育系统。这些警察们都是三四十岁的人了,谁家里面没有一两个孩子要上学?就是自个儿家里面没有学龄孩子,难道亲戚家里面还没有吗?既然有孩子,那就总有一天很可能要求到这位大神了。
所以辖区内的警察们都认得他这位公子。不过跟他老子的英明神武比较起来,这位唐公子可就提不上台面了,吃喝嫖赌那是样样jīng通,不过文才武略却是样样稀松,就是他父亲教委唐主任提起这个儿子来,也是非常头疼,真后悔当初没有把他sh-在墙上。
但是已经生出来了,就不可能再塞回他娘的肚子里面去。因此尽管儿子不争气,唐主任还是得不断地给儿子擦屁股。好在他手握实权,就给儿子在车管所安置了一个工作,平时不用去上班,偶尔晃一圈儿就算是1-面了。
车管所这种地方的油水还.是很大的,尤其是丹兴区这样的经济展非常好的地方,车子那是以万辆来计算的,每年审车审本还有驾照放什么的,都是大权在握,因此年终的福利不在少数,正式员工们的红包也不在少数,更加重要的是,通过内部放出一些好车号的话,总是能够换回不少银子来的。
毕竟国人喜欢图吉利,老板们的钱来得容易,所以就愿意n-ng个吉利的车牌号给自己脸上贴金。这么一来,这车牌号sī下jiao易活动非常猖獗,所以车管所这边儿的生意非常好,唐公子通过自己的关系,给不少人搞车牌号,收益非常可观,否则也不可能开得起宝马车了。
按照他的正常收入,加上他老爹的正常收入,干上一百年也不可能买得起这种豪车。
“你们,跟我们回警局去一趟儿,要照价赔偿”两个警察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自己的立场应该站在哪一边儿的,于是就对一老一小厉声厉s-地说道。
“老板娘,你家孩子你不好好管教,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你作为监护人是脱不开责任的,一起跟我们去警局吧。要不你赔偿了陈公子的损失,也是可以的。”那个瘦一些的警察认得老板娘和小丫头,为了向众人表示自己做得公正,就大声说道。
“那要赔多少钱?”老板娘可是一向规规矩矩的做人,最多也就是和工商城管有过打jiao道,却是从来没有跟警察们打过jiao道的,闻言有些担忧地问道。
她这家店虽然tǐng红火的,但是菜价比较地道,对待工人也比较公道,所以盈利方面也就是一般,再加上本身的规模不大,所以很难想象对方会要求赔偿多少钱的。
那个唐公子倒是说道:“我这辆车买的时候hua了一百八十万,现在也不欺负你们,算一算折旧,也值一百二十万。车子我不要了,你们赔我一百二十万好了”
然后他又不怀好意地看了老板娘一眼,觉得她还有点儿姿s-,便说道:“如果老板娘够诚意的话,不妨sī下谈谈,我高兴了,就给你们打个八折,算我吃亏好了。”
“无耻之徒”老板娘如何听不懂他的话,顿时愤然谴责道。
余映雪姐妹看不下去了,余映雪就推了曾凌风一把,示意他出来给主持公道。
曾凌风也是被这家伙给气的够呛,如此无耻之人,已经很少见了。而且,这家伙还打扰了他吃饭,曾凌风最讨厌的就是人家打扰他吃饭了。两者叠加,曾凌风对这个唐公子就是非常的不待见。
于是他就答应了一声,然后看了看周围,从旁边儿的街道上翘起了一块儿非常坚实的地板砖来,c-o着就走了过去,然后运足了真气,开始铆着劲儿砸唐公子的宝马车。
“啊?”现场的众人顿时都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今天会出这种事情。
曾凌风的手段可是跟老头儿大相径庭的,老头儿年老体弱了,顶多也就是砸砸玻璃什么的。宝马车号称是名车,质量固然不差,也不可能砸出太大的问题来,顶多是回厂把壳子重新上一遍油漆就能开出来了。
但是曾凌风的砸法可是不一样的,他可是曾经空手砸烂过宝马车的。现在他手拿板砖,运足真气,力贯下去,车子就好像是骨头酥了一般,顿时就被砸出来几个大坑。这可不只是变形,而是那车的外壳直接被砸穿了。
“你?又是什么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唐公子简直被气炸了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