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在某种程度上,中华门外直至下关的光复大道,是一座公司林立的商街,而进中华门后的这林立于光复大道两侧,而更重要的原因是欣赏他是的敢言,他从来不会隐瞒自己什么。
“哲勤,你……最近若是没什么的事话,多看看报纸吧”
“陛下?”
“似乎,现在有很多人对朕非常不满”
虽说陛下没有明指是什么人,但管明棠多少还是猜出来陛下话里透露的意思,能让陛下显出不快的,恐怕也就是那些鼓吹立宪的人,那些人像是苍蝇一样,尽管明知不能影响大局,但还是不妨碍他们每天嗡嗡在人们的眼前飞舞着。
“陛下,他们无非也就是在口头上说说罢了不妨大局,再者,陛下当年所希望缔造的不正是国民可畅所欲言的国家吗?”
面对管明棠的劝慰,陈默然只是无奈的叹口气。
“哲勤,你不明白你知道我平素最恨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