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上了粮站宿舍,老刑还是提着水壶站在花园中,老刑与李晶已经见过面,李晶就主动打了招呼,然后径直走到寝室房门口,回过头来,笑道:“我要换衣服。你不许进来。”这句话就有挑逗的成分。
听到最后一句话,老刑就嘿嘿地笑了起来。
侯卫东忽然就想起了杨凤曾经说过的话,这位老刑当年也风光过,当过粮食局副局长,因为生活
撤职。想到是由于生活问题被撤职,这老刑的笑容与就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老刑看了美女进屋,感慨道,“还是现在这个时代好。开放、开明、开心,侯镇,你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想当年我还是一条好汉,益杨县的粮食局第一副局长,局长地第一接班人,那个时代的粮食局是和现在不一样,是肥缺,想当局长的人多得很。”
“想当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酋。”
老刑背了几句的名句,道:“我现在还背着作风不好地臭名声,现在想起很可笑,那一天,局里的吴会计到我办公室来谈事情,涉及到另外一个副局长贪污的事情。我们就关了门,谁知却被人闯进来捉了奸,就是哪位副局长带人来捉奸。这事就是黄泥巴掉在裤档里,不是屎也是屎,事情闹大以后,我和吴会计都因为作风不好而受到处理。”
老刑最后总结道:“在官场,两种事情最具有杀伤力,一是经济问题,二是作风问题,第一种问题需要证据。第二种问题就完全是捕风捉影,作风问题害死人啊。”
老刑的话就让侯卫东也有所感触,想着自己曾经与好几位小姐春风一渡,又曾与段英抵死缠绵,作风是大大地有问题,暗道:“以后作风一定要点检,否则影响仕途。”
李晶来到寝室,见侯卫东房间简陋、整洁,是典型的男人住房。关了门,她忍不住在床上趟了趟。男人特有地味道就扑面而来,她闭上眼睛,静静地待了一会。
换上了牛仔裤以及短袖衫,休闲且青春洋溢,李晶原本想来一个素面朝天,对着镜子看了看,发现皮肤有些发干,就坐着小镜子面前补了一个淡妆,前前后后弄了四、五十分钟,这才出了门。
看着容光焕发的李晶,老刑和侯卫东都有些发呆,老刑轻声道:“侯老弟,你可是遇上了好时代。”侯卫东摸了摸上巴,摸鼻子是似乎是楚香帅的专利,摸下巴则是侯卫东这表达复杂感情的好动作之一。
李晶对老刑地盆景很感兴趣,她走到罗汉松盆景前,弯下腰仔细观察着盘根错节的枝桠,侯卫东站在旁边,目光所及,刚好能够透过衣领瞧见李晶胸前地春色,乳罩看上去就觉得很高级,将两团雪白的小白兔挤得紧紧的,很肉感,比段英地稍小,比小佳的稍大。
侯卫东觉得自己的想法很邪恶,趁着李晶没有抬头,赶紧移开目光,摸了摸下巴,顺便咽了咽口水,心道:“身体好,荷尔蒙分泌旺盛,这可不是我的错。”
“老刑,你这罗汉松卖不卖,我想买两株放到公司里。”李晶觉得这罗汉松很有吉祥的意味,就想放到新成立的公司中去。
老刑的盆景养了十来年,很有感情,他道:“我的盆景是修身养性的,不卖。”李晶估摸着价钱市价,又适当抬高了一些,道:“一盆二千块,两盆四千,老刑,你看如何?”
老刑的工资不过四百来元,这两个盆景就略等于一年工资,他斗争了一会,道:“本来不卖地,看到李总的面子,就拿走吧。”李晶就从手提袋里拿了钱出来,道:“我没有带这么多现金,先给两千元,余下的让卫东帮我垫付。”
侯卫东又掏了两千元,老刑接过厚厚的钞票,为李晶挑了两盆最好的。等到老刑回家放钱的时候,侯卫东道:“李董,急急忙忙过来,有什么事情?”
李晶神情有一丝忧郁,道:“我们到屋里去说这事。”
“我得到消息,基金会要开始整顿,恐怕要破产。”
侯卫东在乡镇工作三年多时间,对基金会也很有了解,为了修路,他还从基金会中货了一万元,曾宪刚、习昭勇、秦大江石场起步,也曾在基金会货款,上青林石场老板,对基金会还是有感激之情地,侯卫东犹不相信,道:“不会吧,基金会怎么能破产。”
李晶面色沉重,道:“我这消息来自岭西省一位好朋友,很可靠,这几年,基金会已经出现了危机,内部管理混乱,凭关系就乱货款,操作极不规范,有可能出现了大面积的兑付风险,国务院已经研究了数次整顿措施,极有可能关闭。”
侯卫东和基金会没有过多业务往来,只是为了高息,在基金会存了五万块钱,整顿基金会,对他来说,没有大问题。
李晶又道:“我们公司的钱,有三百万来自基金会,如果到时强制还钱,恐怕新公司就运作不起来。”
侯卫东这一下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道:“还有什么影响。”
“沙道司也从基金会货有款子,这也是违规操作,如果强制还款,沙道司有可能要拖欠碎石款,你的碎石款和条石款,我作做一做工作,应该能够支付,其他人的恐怕就拖欠一段时间。”
侯卫东暗自盘算了一会,道:“取缔基金会将造成什么影响,一时也说不清楚,我建议尽快购买设备,免得现金被银行冻结。” 无弹窗,第一时间更新,第一时间文字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