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为了他,她跟自己最好的朋友都闹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大学毕业那一年,他是上校。
那一年,他和她曾经最好的朋友结婚。
陈画楼没有去,她曾经无数次的告诉自己,无论是朋友,还是曾经的恋人,既然过去了,就都了断了,自己和他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毕业,从政。
那个时候,很少还有人记得当年那一对男孩女孩的梦想。
与小学每次的政绩一样,这一次,他还是走在了她的前面。
二十七岁,少将!
军界一颗前途无限的新星。
那一年,妻子刚刚有了身孕的他外出执行任务,脱掉了军装,完成了自己的梦想,做了将军,却再也没有回来,甚至连一个中国人的身份,国家都不曾给予他。
但在陈画楼心中,他就是英雄!
她一点都不怨恨那个怀了身孕得到消息后差点哭瞎了双眼的大学好友,却异常怨恨她的那个家族。
往事如烟,一晃眼,这都多少年了
五年了呢。
曾经憧憬的爱情如今烟消云散。
剩下这一副被无数人暗中垂涎欲滴的皮囊,有什么用还不如用来成全陈系的梦想。
于是她带着麻木的心情,在家里牺牲了三叔后,终于坐在了华亭市委副书记的位置,亲自找到王复兴,联姻。
王复兴没有拒绝,可接下来的一切,却无异于一场噩梦。
就在这里,这个单间,那个男人毫不留情的粗暴亲吻着自己,强行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进入自己的身体,凶狠的撞击,这一具原本已经不打算让任何男人染指的身体,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粗暴蹂躏后的痕迹,更让她羞愤欲死的是,自己的身体偏偏沉沦在这种感觉里面,理智全部消失,恬不知耻的迎合着他的进攻,身体缠在他身上,跟荡妇一样索求着,从未被人碰过的身体竟然如此的敏感,最初的疼痛过后,仿佛每一次,他的冲撞都会让自己达到快乐的巅峰。
自己当真就这么放荡吗
陈画楼眼神恍惚,双腿酥软的坐在地上,娇嫩的屁股接触冰凉的地面,长发散乱,脸色潮红,内裤被褪到了大腿上,这种场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她却一动都不想动,浑身至今被一种强烈的酥麻感包围,疲惫而又舒适,只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睡一觉。
一阵敲门声突兀的响起。
陈画楼惊恐抬头,死死盯着门口,下意识的开口尖叫道:“不要进来!”
门外的人似乎也被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道:“小姐,我来问您需不需要加一下热水。”
“不需要了。”
陈画楼脸色苍白,大口喘息,整个人仿佛刚刚回魂一样,脸色苍白。
门外静悄悄的,没了声息。
陈画楼浑身发力,坐在地上,看着自己雪白细嫩的大腿上的红色吻痕,出神良久,才露出一丝自嘲的苦笑,伸出手,拿出一包纸巾,轻柔的放在自己的双腿间,细心擦拭,闻着空气中男欢女爱后的暧昧味道,眼泪再一次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也会被人强歼,而且事后竟然连一点安稳的温言软语都没有。
他为什么要这般的欺负自己
陈画楼趴在自己的膝盖上,肩膀抖动,眼泪几乎止不住,这一会的时间,比她以往一年流的眼泪都要多。
她紧紧攥着带着一丝血迹的纸巾,很久之后才稳定了情绪,轻轻站起身,提上内裤和长裤,用冰冷的茶水狠狠漱了漱口,似乎想把自己嘴里属于王复兴的味道全部洗干净。
伸手摸了摸眼泪,这个刚刚三十出头就已经做到了直辖市市委副书记的女人已经恢复了往曰的冷静和镇定。
只不过等她将自己的那只白色钱包打开的时候,却又哭了。
这个刚刚升职但却被强歼两次的女人一把将面前的茶杯推倒在地上,白嫩的小手死死握在一起,眼泪汹涌,带着哭腔咒骂道:“魂淡,我没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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