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狡辩,这可是爹爹亲口说的,难道爹爹还能冤枉你不成!”左丘怜竹怒视了白衣楚剑秋一眼,生气地道。
    在左丘怜竹说出这话的时候,一道身影顿时从庭院中的一间房子中跑了出来。
    “闺女啊,你可不能这样泼你老爹的脏水,你老爹可是从来没说过这些话!”左丘文跑到左丘怜竹面前,苦着脸说道。
    左丘怜竹一口一个爹爹亲口说的,这不是把他往死里逼么。
    白衣楚剑秋在她的面前受了这些冤屈,转过头来能放过他!最终遭罪的还不是他左丘文,可不能这样坑爹的。
    左丘文感觉自己如果再不出面澄清的话,不单止白衣楚剑秋会找他算账,恐怕连自己的闺女都会不认他了,而且到时可能连崔
    雅云都会和左丘怜竹站在一边对付他。
    真到了那个时候,他的好日子可就要到头了。
    白衣楚剑秋见到左丘文跑出来,顿时双眼犹如冒火一般,正是因为这老匹夫,害得他现在四面楚歌,里外不是人。
    左丘文见到白衣楚剑秋那犹如吃人般的目光,脸上肌肉不由微微抽搐,连忙说道:“楚师侄,那些话真不是我说的,全都是宰元
    鹏那群夯货的胡说八道,却把这脏水泼在我身上。”
    崔雅云皱了皱眉头说道:“大师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此时的心中可是不爽到了极点,大师兄这是怎么当爹的,传播这种流言不是在坑自己的闺女么。
    左丘文小心翼翼地看了崔雅云一眼,心中把宰元鹏那群夯货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他还从未试过如此憋屈的时候。
    左丘文和白衣楚剑秋就像两个犯错的蒙童一般,在接受着崔雅云等三人的审问。
    左丘文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虽然把事情澄清了,但是依然招来崔雅云三人的埋怨,因为正是他的那一句话才造成这些流言
    的起始。
    在审完了左丘文之后,崔雅云三人就又转过来审白衣楚剑秋,在三人的逼问之下,白衣楚剑秋只好老实交代了梁雁玲修炼的过
    程。
    左丘文见到已经没有他什么事情了,连忙落荒而逃,这里他是一刻都不想呆了。
    无论是白衣楚剑秋,还是崔雅云三人,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看着猎物一般,似乎随时都会把他当成替罪羊给宰掉。
    在这种情形之下,他自然是有多远走多远。
    白衣楚剑秋见到左丘文如此没有义气地独自逃跑了,更是恨得牙痒痒,此时左丘文一离开,只有他自己一人承担崔雅云三人的
    火力了,所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左丘文在的时候,他至少还能拿左丘文挡挡火力。
    听到了白衣楚剑秋的解释之后,左丘怜竹虽然知道了不是流言中所传的那么回事,但还是对白衣楚剑秋很有怨言。
    “小师弟,你就算想看美女不穿衣服的样子,直接找大师姐就行了,大师姐的身子可比那梁雁玲的好看得多,你不是已经看过了
    么,怎么还去惦记别的女人的身子!”左丘怜竹气愤愤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