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司徒平一大声道:“此任务非锋锐营莫属,小将愿往!”
“小将也愿往!”陶亮不敢示弱,说道:“锋锐营才经大战,士兵疲劳,如何又战?陶亮不才,愿带锋钺营迎敌!”
“陶兄,锋锐营几时觉得疲劳?”司徒平一斜着眼睛说道:“先锋先锋,有事自然先锋先行,你身为左军大将,如何敢来抢我的功劳?”
陶亮不住冷笑:“司徒兄,遮没你要抢走所有功劳?你连斩张弘正和也不鲁花两将,总也该歇歇,天卫军可不是只有一个锋锐营!”
眼看着两员爱将就要争执起来,王竞尧摆摆手说道:“这有什么好争的,要想让张弘范落入圈套,一个营哪够?司徒平一、陶亮、池文隆、黄声福听令!”
“末将在!”四人一齐上前道。
王竞尧略略想了一下,说道:“胡人营和黑人营先与蒙古鞑子交战,司徒平一二阵,陶亮三阵,那张弘范老奸巨猾,非尽力不能诱他上钩。你等四营听我号令,分先后而上,务必要打的真实,将张弘范引入设伏地点,我自领大军藏于青芝山中。”
“是!”四人没有一丝犹豫,大声应道。
王竞尧看了他们一眼,缓缓说道:“几位兄弟,这计谋自然不错,只是你们责任重大,稍有不慎,只怕你我兄弟再不能相见。几位一定要小心从事!”
四人相互看了下,忽尔一笑,陶亮说道:“老大,若是为杀鞑子而死,我等何憾之有?老大尽管放心,就算我等全部战死沙场,也誓将鞑子主力引到青芝山来!”
一直沉默不语的铁残阳,忽然走到司徒平一面前,默然半晌,说道:“保重!”
铁残阳和司徒平一自在常州就一直在一起征战,出生入死,感情最是深厚,此番能让铁残阳说出这两个字来,已是大不容易。
“你也保重,好好保护大哥!”司徒平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老铁,你整天板着个脸,我就奇怪了,将来有哪家姑娘会看上你?”
没等铁残阳反应过来,司徒平一已大笑着走出营帐。王竞尧咬了咬牙,厉声道:“各将都自回营帐准备,咱们就在青芝山和鞑子轰轰烈烈的杀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