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一单工程(1 / 2)

全球三国 比萨饼 4660 字 2019-09-28

 下船后,几千奴隶象牲口一般被驱赶着下海洗澡,拿着小喇叭的翻译大声吆喝着要他们把身体好好洗洗。

“还不错!”鲁波尔卡斯轻松地对波卡利乌斯道:“这次运输没有死一个,少数几个拉肚子和发烧,都能走。”

波卡利乌斯点头道:“唔,不错,行程短,我们还是挺关心它们的嘛。”(波老板用罗马语,对黑奴是以牲口的“它们”发音来称呼)

它们就那么在海水泡过后,连用淡水也不洗一下地就上路了!

带着浑身的盐碱,动身在一条尘土飞扬,没有遮荫的路上前进,起初黑奴还因为能够不呆在暗无天日的船舱里而感到高兴,随即在炽热的阳光下败下阵来,由于饮水不足而精神不振,走路迟缓。看守用皮鞭去抽打和用长矛去戳他们的背脊令他们前进。

一个黑奴们突然发了狂,跑出了队伍,还没逃上几步,就被从后面射来的箭给放倒。

防务承包商毫不留情地射杀了他,出于老板的吩咐,杀一儆百。

杀了人还没完,承包商上前,提起黑奴的头发,用南洋的砍甘蔗刀象斩蔗一般,干净利落地把黑奴的头给砍掉,然后远远地扔开,如此,黑奴的灵魂不能与身体相合,将不得回归大地。

看见的黑奴们呆呆的,大气都不敢透一下!

他们到来的是上午,早晨在船上吃了一顿。中午不开饭,晚上在路边宿营才做了一顿饭。有一部分黑奴则用在港口里买地面包去对付。

没有床,就睡在地上,这块地有大大小小的石头,黑奴们唯有在石子浅地地方刮出一小块一小块的地方当床,相当的不舒服,到得天明时分,尽管他们疲倦不堪可照样还是被驱赶起地准备赶路。

第二天他们就到达了工地。地方荒凉,遍布岩石,满是沙砾,植被稀少,太阳放射出恶毒的光芒。

先行到达的奴隶已经为他们搭建了睡觉用的工棚,仅此而已,当中午的太阳照射下来时。工棚是等于无,不过,奴隶们是不需要中午休息地!

甫一抵步,鲁波尔卡斯和波卡利乌斯开始了紧张的工作,他们给黑奴们分组,选出强壮有力的充当“组头”,组头将监督其他人劳动,待遇也相对较好,但同样地,如果出事。处罚组头也更严厉,从而引发黑奴中的妒忌和仇恨。达致以奴制奴之效。

实施连坐,一个逃跑或者反抗,逃走者被捉住了是必死无疑,死法多样,死前还要遭罪,并令到全组陪绑,处罚由老板的心意而定。最低标准是鞭打。最高标准是砍头,奴隶们没有任何的人身安全保证。

一点时间都没有耽搁。分好组,即时出队去做工。

此后,在皮鞭下,黑奴们冒酷暑、忍寒冻,受饥挨饿,整日劳作不休,挖掘运河。

奴隶们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挖土和运土。

每天规定好地段,要完成多少土方作业,质量要保证,做不到地话,后果完全可以想象。

劳动的时侯,动作稍慢就会遭毒打。

遭到打手无情殴打,许多人都遍体鳞伤,旧伤未去新伤又来。

跟随老板的一些老伙计,他们的脾气特大,派场极足,将旧罗马时期的那套完全用在了新奴隶的身上,奴隶在他们面前,没有得到准许,是不能讲话的,甚至连嘴唇也不能动一动,否则就会被认为是在暗中咒骂他们。如果不留神咳嗽一声或者打个嗝,那就要受到狠狠的鞭打。

鞭打奴隶受到老板的纵容,老板才不会为他们掉一颗眼泪。

老伙计传帮带,耳濡目染下,新打手也变得无比的凶狠,或者是把人心深处地暴虐在没有约束下尽情地发挥出来,他们都是市井之辈,没有什么修养与文化,或者本身就是流氓,在罗马城里由于法律管束而不得胡作非为,到这里就放飞了。

除了用皮鞭,打手们还使用大槌木棍、铁管加以毒打,无所不用其极,扭胳臂、揪头发、路胫骨、下腹部和脊椎,单打单和群殴,假如打昏了还要使他苏醒过来好继续打。

还有的打手在打之前宣布打多少,一边打,一边要被打地奴隶数数,数错了就重来过,就算是数对了也硬说是数错了。

有一次一个黑奴患病,铲土慢了一点,一名打手勃然大怒,劈手夺过铲子,照着黑奴的脸上就是平平的一板,“砰”的一响,当场打到黑奴五官流血昏倒在地!

鲁波尔卡斯绰号叫做“鞭笞者”,以前打人打到皮鞭染红无论如何也没有洗掉,但在这单工程中,出手倒是少了,主要是受了波卡利乌斯的劝,要他爱惜羽毛,将来好去竞选“乡议员”,他参加“国防重点工程”建设等于服军役,有权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