谆谆而言:“不要去。”
“跟他一个铜玄九星境的家伙对垒,你铁定会吃大亏的!”
沈若辰皱着眉头思考再三后,猛地甩开对方的手:“自由吃喝才三天三夜,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想让本爵爷出手,怎么着……都得来个七天七夜吧?”
冯邀寒冷冷一笑:“呵呵,你输了,不过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即可。”
“而嘉宝输了,却要在我鼎盛酒楼狂吃海喝个七天七夜?”
“这,未免有点儿不公平了吧?”
沈若辰沉声喝骂:“废话!”
“他一个早就过了弱冠之龄的,跟尚未举行过成人礼的本爵爷单打独斗,这特么难道就公平了吗?”
“你们既然觉得不公平,那正好,不打了就是!”
“赶快把那所谓的‘窃王’交出来,让他把偷秦玲小学姐的银票还上,再喊我三声爵爷,此事就算翻篇了。”
如果沈若辰非纠缠着要提升“彩头”的话,冯邀寒还有些顾虑,怕他身怀绝技,为了赢得“彩头”奋力一搏,保不齐还真让那小子给赢了。
可现在他看到的,是沈若辰想要赶快息事宁人的架势。
这下,冯邀寒就彻底的放心了。
成竹在胸的一挥手:“好!”
“既然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新任‘战神侯’都发话了,那七天就七天。”
“此次犬子与战神侯的约战,双方不仅各立血誓,在座的诸位亦可为证!”
如此,便算是赶鸭子上架了,连后悔的机会都不给。
冯家父子心里都乐开了花——“有了这一出好戏,不仅能将众宾客的视线、统统转移到这场比斗的上头,从而大幅减低之前所发生之事的负面影响……”“还能通过这场稳赢的比斗,让我寒冰伯爵府也跟着扬名!”
“毕竟,是老夫那不成器的儿子,轻而易举的战胜了新任的‘战神侯’,这事传扬开来,又有几人会关注到两人的年龄差距上去呢?”
“赢就是赢,输就是输!”
“我这平日里着实看不上眼的儿子,注定要踩着‘新任战神侯’的脸上位,简直妙极了……”至于冯嘉宝,这货的脑子里想的就简单的多了:“哼,敢跟本公子抢女人?”
“待会,我会把你揍个鼻青脸肿,让你在秦玲眼前颜面扫尽!”
很快,双方立誓画押完毕。
沈若辰便在无数看客极为期待的眼神中,站上了大戏台。
这个台子,本是给食客们用餐之余、看戏用的。
而今,这些人同样是在“看戏”。
可此刻唱戏的“角儿”,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腕”了!“开始吧!”
冯邀寒一声令下,他那儿子已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铜玄九星境的玄罡,没有一丝保留的迸炸而出!竟是没有半点留手之意:“嘿嘿嘿,看老子一拳就给你揍趴下!”
“我会让秦玲知道,她与你亲近,是多么愚蠢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