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e连的官兵们都忙活着,他们将自己的伞包打好,然后认真检查,接着又重新打了一遍,再度进行认真检查,一直忙活到当晚十一点。
“我是第一次上飞机,说实话!”卡伯显得有点激动。他头枕着双臂,看着还在忙活的提波,“嘿,提波,你呢?是第一次吗?”
提波一边打着伞包,一边说道:“是的,卡伯。这有什么问题吗?第一次坐飞机有什么出丑的。”
“我已经坐过几次飞机了!”怀特嘿嘿的笑着,这时候他找到了自己的优越感,“如果从飞机上往下看,那么本宁堡不过就是一口锅(也指本宁堡的地形形状)而已。帕克斯,你呢?”
“我?”帕克斯笑了笑,“这没什么,不管是第一次还是几次,这都没问题,只要我们明天好好跳就是了,我可不害怕。”
这一晚上就这样迷迷糊糊中睡去,第二天清早五点三十分,起床号吹响了。
“嘿,伙计们,我们要前往劳森机场了!”有人在队伍中叫嚷着。
“或许我们应该唱个歌!”鲁兹在队伍中提议。
很显然,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多数的人同意,然后一路上,所有人都用尽力气,大声的唱着,很显然,他们信心十足。这是索伯最喜欢看到的情景。
但是在机场等候上飞机的过程中,情况又有所不同了。
“该死的,我怎么老是想要上厕所?”卡伯低声的咒骂了一句。
“你都第四次去了,卡伯,我保证,像你这样的,上了飞机,然后飞往德国,在柏林的上空,撒一泡尿,保证希特勒会被你淹死的。这样我们就不用飞往欧洲那么麻烦了。”葛奈瑞嘿嘿的笑着,“伙计们,战争已经结束了。”
顿时有人哄笑起来。但是卡伯顾不得,夹着腿,又往厕所跑去。
“这一点都不好笑!”韦伯斯特低声的嘀咕着,他的嘴角牵动了一下,却笑不出来。其实他感觉心都快要从口里跳出来了。
一架c—47乘坐24名士兵,尽管各种情绪都在机舱里蔓延,但是飞机还是飞上了天空。
“已经是15oo英尺了。”帕克斯看了看机舱外。飞机开始在天空盘旋,下面就是着6点。
跳伞长是个士官教官,他大声喊叫着:“起立,挂钩!”
“设备检查情况报告!”
“12号检查完毕!”“11号检查完毕!”官兵们报告依次进行,直到1号。
“站到门口!”跳伞长大声的吆喝着,“跳!伙计们!”
所有人,不管是恐惧的,还是感觉不适应的,都得从门口往下跳,这是命令,如果拒绝的话,那么最终的结果,就是被踢出空降部队。
降落伞在空中就像盛开的花朵!
“真漂亮!”已经跳了的在下面等候的兄弟们,都仰着头,看着伞花一朵一朵的在空中盛开,不由赞叹起来。
温斯特和尼克森在降落点等着。
“看到帕克斯了吗?”温斯特指着前面那个已经降落下来,正在收伞的人,“他的落点最准确,比其他人好多了,看来你之前的担心是错误的。”
尼克森点点头,谈后叹气道:“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以常理来推断。”
第一次只是一个考验。但是e连的兄弟们经受住了。但是其它营就没有那么幸运。有一个家伙跳下来的时候,伞没有张开,摔死了。
尽管这个新闻让人有点恐惧,但是没有人退缩。
很快,e连的每个人都进行了五次跳伞。这意味着,第五次过后,他们就将成为真正的伞兵。这才是让e连官兵们最兴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