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不然我们埋伏在这里,为的是什么?我们没有埋伏在德国人的村子里,也没有埋伏在前面的狭弯上?这才是我们要的地点。”帕克斯低声的念叨着,“我们得料敌先机,判断对手的每一步的想法,然后就做我们认为正确的事情!”
“万一他们不再这里安置指挥部呢?”西福弟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所以我们还要押上自己的运气!”帕克斯扭过头,从这西福弟微微一笑。
“上帝,但愿我没有听错!”西福弟忍不住低声的嘀咕了一句。很显然帕克斯的一句运气,让西福弟心有余悸。
“是的,运气,西福弟!”帕克斯又将视线转移到瞄准镜上,嘴里低声的说了一句,“现在看来,我们的运气实在不错。我的运气一向都很不错的,这次也不例外!”
西福弟还想说什么,就听得帕克斯忽然低声道:“猎物要出来了,西福弟,看着该死的瞄准镜,如果还有什么疑问,等我们猎杀了猎物再说吧,别分心!”
西福弟一惊,然后赶紧将视线移到瞄准镜上面。瞄准镜清晰的将德军投射到眼中。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德军士兵们满面的笑容,好像他们这次出来就是度假的。整个德军停了下来,甚至有德军微笑着点燃了烟卷。烟雾袅袅升起,都能在瞄准镜中清晰的呈现。
“三点钟方向,德军的一名将军,看样子是少将,看看还有没有军衔高过他的?西福弟,你接受这名少将,他是你的了!”帕克斯低声说着,然后将枪口轻轻的移动,他通过瞄准镜继续的寻找着下一个目标。很显然这名少将不是最高指挥官。
“好的,头儿,交给我吧!”西福弟低低的呻吟了一句,“要是我告诉那些家伙,我杀了一名德国人的少将,他们肯定会吃惊的瞪大他们的眼睛。但是前提是我们得活着逃离这里。”
“如果之前,我和他们打赌我会杀了德国人的将军,那么现在就是我们收钱的时候了,西福弟,我发现了一名中将。噢,上帝,我知道这个人了,党卫军毕特利希中将,我想我们会发财的。真是意外的收获,没想到他会亲自来。”帕克斯忍不住露出笑容,然后他的瞄准镜就没有离开过那个身影。
党卫军的军服,中将的军衔,这些都是他的标志,而起他特有的削瘦的脸让人印象深刻,这是帕克斯前世对这位中将的认识。
帕克斯对这位中将的印象还不错。在原本的市场花园行动阿纳姆大桥的争夺战里,就是这位毕特利希中将,私准英军,把重伤兵撤出战场,通过德军防线到英军驻守野战医院。他还曾经呼应隆美尔推翻和逮捕德国纳粹政斧,并且认为第一个要逮捕的就是党卫军的元首希特勒。在1945年2月的时候,他驻防维也纳,但他把军队调离开维也纳,以免因为作战导致毁坏这德奥著名文化古都、音乐之都,也因为如此,他抗拒执行希特勒“固守阵地,战到最后一兵卒”军令。很难想象,这样的一名将军,居然是出自于党卫队的司令部。
但是今天却很不幸,他出现在了自己的瞄准镜里。帕克斯一直坚持着一个宗旨: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很显然他必须让这名德军党卫队中将倒在自己的枪口下。
“稳住,稳住!”帕克斯不断的提醒着西福弟,以免西福弟因为紧张而走火。在自己的瞄准镜中,毕特利希中将的身影挡在几个德军校官的身后,他被这些人簇拥着。从瞄准镜中看,他好像是在不停的发布着什么命令。
德国人的炮击和轰炸还在进行。虽然不如一开始那么激烈,但是基本上没有停下来过,毕特利希中将的策略很明显,就是要让英国人和波兰人时刻的绷紧神经,然后在他们最为疲倦失去警惕的时候或者丧失勇气的时候,猛烈出击,然后歼灭他们,从而防止他们从大桥逃离。
“该死,他们挡住了他!”帕克斯低声的嘀咕了一声。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西福弟眼睛瞄准着,没有一刻松懈,“我已经瞄准了那名德军的少将,头儿,要开枪吗?”
帕克斯看了看他,然后道:“好吧,你听我的命令,先稳住,等候炮弹爆炸的时候,我们再开枪,这样我们就不会暴露自己。”
在一连串的命令下达之后,德军前锋的坦克和步兵开始向前推进了,而毕特利希中将这时候分开围着的校官,然后向着那名少将招了招手。
空出位置来了。
这时候,恰好德军的一枚炮弹在前方发出巨大的爆炸声,机会一闪而来。
“现在,开火!”帕克斯果断的说了一句,然后扣动了扳机。
“轰——”炮弹发出巨大爆炸声,然后在所有德[***]官和士兵的眼前,毕特利希中将胸口血花飞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