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城门了--”随着悠长的喊声,数匹凉州轻骑箭一般的射出长安,向渭南的方面奔去。守城的军士向那离去的数骑行礼。那些人身着火红的战袍绣着猛虎标志,正是季汉的精锐虎步营的将士。
“什么时候能加入虎步营就好了。”城门兵望着那远去的彪悍的身影,羡慕的想着不过,虎步营那是与陛下的白耳精兵相提并论的部队,就算一个普通士兵也是历经无数次战斗洗礼缎炼出来的精锐呢。
渭南,白袍的将军策马归来,跳下白龙,正是赵云。他接过从人递上的手巾擦擦额上汗水,忽然眉头一皱,不顾身边之人,已快步进入营中。
一头雪白的鸽子在中军营前咕咕的叫着,啄食着米粒。驯鸽人将密信双手呈给将军。赵云轻轻打开薄薄的绢,另一只手轻轻一抖,一编竹简在桌上铺开来,他对应着书简上的密码,译着密信的内容。足有移时,赵云站起身,将那密信在烛上化了。然后换成便服,向外走去。
渭南城东的市邑,人来人往。赵云在人群中悄然行进着,此时他的衣着容貌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看起来与亲集上那些挥舞着马鞭大声喊价的商人没有什么区别。他闲散的步子也与一般人没什么不同,只是速度却比给人的感觉快得多。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有人跟踪,就算那人不顾被人发现的奔跑,也不见得可以跟上似乎在缓慢游逛的赵去。
眨眼间,他就消失在人群中。再次露脸时,他已坐在一家酒店的二搂,伙计上了茶点,悄然退下。不一刻,一个老板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坐在赵云对面。
“这是第二件事?”说话声音里带了喜色。
“不错。”
“我还以为自己报不了恩呢,当年在新野,若非将军救治。在下中了搜魂之毒,此身早成白骨。在下曾许下三般誓愿,要为将军做三件事,但十几年来,将军除让我带了几个弟子,勉强算是一件事之外,却一直无用我之处,在下很是痛心,今日不知将军要在下去做什么?”
“你是河内人。熟知曹魏之事,我要你带一个人去河内,送一封信去洛阳。”
“好。便是龙潭虎穴,有死而矣,定不负所托。”
“你错了。若寻肯死之人,我手下怎么也能挑出个一万八千的。我要的是能够不死地人。”
“哈哈哈!”那人大笑了,这一笑,原本平淡无奇的脸上突然迸发出动人的神色来,“好。我便做这个不死之人。”
两人起身下楼。
“随我回营吧,想来,那密使带着东西也来了,一会儿,你就与他一起过河。”
时间不久,这个老板与一个仆人装束的年轻人带了一队货物,策马向东而去了。
六月十六日,我正式大婚。此前三天,长安城里便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虽然父亲与我都曾有言婚事从简。不得铺张,但太子大婚,谁不凑趣。所以我的一个婚事,热闹竟不下于过年。
各地贺使如云而来,益州来的正是王甫。作为益州刺史马良的副手,他这一年来主要与太傅许靖一起进行益州人才选用工作。我与孔明、许靖、法正一起改良后的察举制突出了由下而上的推举,取消了民族之间的差异。重视良工巧匠和能人异士,不拘一格招纳良才,收到良好的效果。而由于实行民族和睦政策,重视与蛮族的互市和沟逼,交流技术和经验,一直叛乱不止的南方各族也被拉拢地差不多了。有些少数民族的土人头领还纷纷离寨前来投*,以博功名,还有些举族迁入成都平原,改汉俗,用姓,学习耕种和纺织。而一些悍勇的部族使投身军中,使益州军队的实力大大增强。
王甫道:“殿下,小人与许太傅于去岁成功举办察举之后,今岁再次进行。共察举良工一百三十八名,其中有名孙者,改良了制丝之术,使蜀锦根根如银,更增秀色。察举贤才、良将五百二十二人,名册皆已上报。征收蛮人军士一万三千人,正在训练之中。”
我与孔明一起接见的王甫,听他说起这些,我们不由很是兴奋。这一万蛮人军士虽不算太大的数目,甚至比不了东吴诸葛恪一人的能力,但这可是没有采取任何强制性手段征召来的。而这种方法见效虽然慢些,但不会激起民族矛盾,不会引发大的变动,对日后地发展大有好处
“这些蛮兵眼下战力如何?”先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