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路大军继续北上,与急急赶回的曹魏大将军曹休主力交战于徐州的彭城。
曹军疲惫之师,敌不住东吴强兵,只得守城不出……
此时,季汉准备了将近一年的益州之战打响了。
用了半年的时间,冀州军队调配完毕,张苞,关兴二人奉命来益州支援,正在守墓的赵云之子赵统由于久在益州,熟悉情况,被夺情调以益州,重又加入军中。
关举赵统二人才到益州,就奉命翻山越岭从益州赶到一溪,与沙摩轲联系出兵之中,沙摩轲早得诸葛乔之消息,一切皆已准备好。只待出兵。
由于陆逊接管司马懿防线,孔明亲自部署,加强对宛城的压力,陆逊无奈,亲自到宛城应敌,这样,荆州长江防线地军力被减弱了。
这就是机会……
“我说,王校尉。你的楼船可不查以用了啊,这都多长时间了,建造五六年了,可是敌人来了。你只在后方藏着,说什么也不肯出战,你是不是表面上硬朗,心里早让诸葛恪吓住了?”这样讽刺王睿的自然是张苞,作为冀州大战的功臣,此次在益州,居然要听从同等官职的一下定指挥。偏偏王睿还是他地妹夫,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好,虽然张苞不会因此而影响大局,但没事时讽刺王睿几句,还是有必要的。
王睿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大哥,岂不知国之利器,不可轻易示人?这段时间东吴诸葛恪虽然猖狂,但我视他如土鸡瓦狗,他那点水战本事,早被我琢磨透了。我之所以不进攻,不过是等陛上下决心呢。”
“吹牛!”张苞被气的翻着白眼,“若不是你们解决不了问题,我们来做什么?”
王睿笑了:“你们来拣战利品啊,不然的话,这么多的战利品,我们怎么拣得过来?”
六月七日,巴郡江州,东吴水军营盘。
虽然季汉与东吴重新议和,但诸葛恪不敢有丝毫大意,因为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诸葛家与陆家,都绑在孙登的战船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两年,陛下对太子孙登似乎越来越不满,恼恨他地软弱和仁慈,而此次自己父子与陆将军出兵,就是为了证明太子一系并不比任何人差,自己胜利,则太子稳如泰山,自己若失败,则太子之位只怕不稳了。
连日来,益州大雨,江水暴涨,江吴战船虽然不惧,却也是加强了防守的力量,怕汉军乘虑进攻,江州向来雾大,十天里倒有八天是大雾弥江,由于连着几个月汉军都是消极防御,避免征战,吴军上下已经冒出一股子骄傲和懈怠来,想家的呼声也在军中频频发出,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诸葛恪一直在强调要小心,季汉的真正实力并没有动用,比如在益州的飞军。比如传说中在益州建造地大船,可惜,话说不得遍两遍还可以,说多了,军士们打个呵欠,根本不当一回事。
太危险了!
攻上益州在郡并不很重要,重要的是要守住它,可是,他不得不承队,益州百九对季汉的忠诚远远大于他,就算他施行多少仁政,都无计于中。他从那些百姓的眼神中经常可以看出一个信息,他是外人,是过客,只要季汉一声令下,这些百姓就会集中起为与他为难。
他不知道这种想法从何来,但是这几个月的交锋,的确已渐渐消磨了他的锐气。
年轻地他,甚至有了一种无力感,他觉得自己的叔父的巨大身影就在职天际微笑,对他说:“别白费力气的,益州上至文武百官司,下至蛮汉黎民,皆忠心于我,早些回去,尚可保一命,晚了,你想走都难了!”
可是,他走不了,这三郡得来,是他实力地证明。
“叔父,你的益州,我一定要得到,我没有退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