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楼船破敌(2 / 2)

汉军更慌,一面放箭,一面抵挡,可是汉军除了这艘楼船,其余船只皆为张南属下,数次惨败于诸葛恪之手,哪里抵敌得住。

楼船之上汉军纷纷跳上小船逃走,转眼间吴船已经造近,吴军尽皆大喜,齐声暴喝,奋力划船。

眼见楼船落自己之手,诸葛恪心头忽生警兆:不对,久闻王睿之才得二叔真传,怎么会将数年时光打造出的巨船轻易搁浅?搁浅之后汉军只略作抵敌便即逃开,他曾与汉军交战过,知道汉军水军虽弱,但却是极有血性,往往死战不退,此次对如此重要的楼船,居然只是略作抵抗,便即逃开,不对,其中有诈!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诈,但诸葛恪认定那楼船处必有莫大危机,一时间理智压制住夺功的冲动,难不成那楼船处有什么伏兵?四下看时,四野寂寂,除非敌人藏在水中,否决不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但是,他还是立即下令,停止进攻,转为防守阵形,徐徐而退!

可是,他还是没有算到危险的来处,那危险不是来自楼船,而是来自楼船四周的水域!东吴船只在水中,可不是想停就能停地,开始吴军向楼船冲去,只怕慢了抢不以功劳,此时要求停住,可在惯性作用下,还在向前冲着,只听轰轰巨向处,行在前面,*近楼船地东顺战舰纷纷摇摆动荡巨震。

顺军大叫:“水下有暗桩!”

“糟了,我们上当了,船破进水了!”

“船桨被东西缠住了!”

“救命!”

一时间乱成一团。

却正是王睿以“楼船”诱敌,假作搁浅,引吴军来攻,却提前在浅滩处设下铁锥渔网阵,那铁锥乃益州工匠费半年时光打造,益州本就出段质兵器,加上有天下第一的铸造大师蒲元亲自统领,这些铁锥长一丈,锋利无比,伏于水下,吴军攻时,被刺破船体,登时进水,小一些的船转眼间倾覆,大的也是行动不灵。而另外一些虽避这铁锥,但水下还有好多渔网,缠住桨舵,动转为难,一时间尴尬万分。

与此同时,季汉军真正的楼船在上游迷雾之中出现了,这楼船虽只有两艘,却如同巨大的堡垒,高有一层,宽达六丈,长达三十余丈,船头前面是两人合抱地巨木造成的撞木,小船遇以它,必然被拦腰撞成两断,船身平均出水两丈有余,最高处达八丈,船身巨大,甲板上可驰车跑马,环设女墙,垛口,密布着一排又一排的箭手,而每一层楼,各开窗口,其的又布有一圈箭手,上下五层,密布了解千余名箭手,船头设着十三具包车,巨大的石块就放在包车旁这,舰体各易受攻击处,皆铺着毡革,用以防止火攻,最上面一杆大纛,上书“季汉水军副都督王”。

诸葛恪倒吸一口冷气,东吴不是没有大船,但东吴的大船与此船相比,便成了孙子,这哪里是船,分明是开着一座城池扑了过来!

季汉不但技术高,而且,还真地有钱啊!难怪造这样的船,要几年地时光!

小山一样的楼船,让两军所有人都惊住了,接着,汉军就传来巨大的欢呼声,而东顺军马则无比沮丧,一向以水军和战船为傲的顺军受此打击,个个如丧考妣。

诸葛恪大呼道:“退守,弓箭手准备迎敌!“

便在此时,楼船之侧,涌出许多小型战船,如狼一样扑向吴军。借着水力,冲向未曾落入钱锥阵,正在急忙回头的吴军。此时吴军正在变换阵形,登时被攻入,那些战船船头包着精铁,一撞之下,可以让吴军战船受到重创,而张南亲自指挥着这些小战船在季汉军楼船地掩护下,战船受到重创,而张南亲自指挥着这些小战船在季汉军楼船地掩护下,如同狼群一般撕咬着吴军的战船,不时看到两军的战船覆没在江中,落水的将士几乎没有被拯救的可能,因为敌军的箭失会无情的射穿他们的身躯,江水皆被血染,战船地残骸顺着江水东流而去,与此同时,巨大的楼船如虎入狼群一样冲入了战阵,包石准确的落入东吴的战阵之中,只要砸中,船只立时形成了个大洞,江水翻涌而入,而扑天益地的箭雨更是让吴军死伤惨重,在楼船之侧一箭之地,全部成为死地。

先被骗入铁锥渔网阵,又被突入阵中楼船和铁头船冲击,惊惶失措间加上楼船带来的巨大心理压力,使东吴水军全无斗志,根本无力防守,更不用说反击,他们做的,只是想办不支逃离这片死亡的水域。

至此时,仿佛历史重演,局势与一年前诸葛恪大肆进攻张南水军的局完全相同,只是惨呼和悲叫的一方换成了东吴。

东吴的水军已经放弃战胜的可能,勉强逃回的船只只是紧紧地防守着水寨,不让季汉军破寨而入,顺军的步骑虽然不能水战,可是在旱寨里面射箭还是可以的。诸葛恪此时心中满是苦涩,他想以过可能失败,但却绝没有想过会败在水军上,更没有想过会败的这样惨。

此战之后,他的前途和命运只怕就已经注定了。<div>